炸毛老鼠拍了拍你:不內耗,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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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聲明:炸毛的規範寫法應爲奓(zha,第四聲)毛

晚上好,打工人!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今年的法定假期已經全部休完了,下一次放假,就要等到2025年了。

此情此景,真的很想問出總在午夜夢迴之時浮現在打工人腦海中的天問:

“不當牛馬行不行?”“人到底爲什麼要當牛馬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工作正在慢慢從人的存在方式之一,變成人唯一的存在方式。我們用時間換金錢,用靈魂換稻米,白天加班,晚上失眠,日復一日,結果錢沒賺到,人先累抽象了。

牛津大學教授項飆談人與工作的關係

更抽象的是,我們還會自己給自己提供情緒價值:“大家不都是這樣活着的嗎?”然後繼續像被關在圓形籠子裡的倉鼠一樣,一圈又一圈,永不停息地追着並不存在的奶酪。

但偏偏有一隻老鼠覺醒了。

“讓奶酪見鬼去吧!”這隻炸毛老鼠如是說。

可是……

“如果不追逐奶酪,我又能幹點兒什麼呢?”這隻炸毛老鼠如是問。

從小到大都一樣過着按部就班人生的我們,何嘗不是這隻鼠呢?

想GAP、想辭職、想分手……但,就這麼過,好像也還行;不這麼着,還能怎麼着呢。

於是就像把不喜歡卻不捨得扔掉的衣服堆到衣櫥最深處,我們也開始無視這些總是不合時宜地露頭兒又轉瞬即逝的小小念頭。

可是也許有一天,衣櫥裡會出現一隻我們永遠抓不到的老鼠。“吱吱”“吱吱”,我們在黑暗中默默對峙,然後在開燈後假裝一切如常——沒有老鼠,只有明天要穿的衣服。

《迷宮:一場存在主義歷險》,[法]本·阿爾岡 著

《迷宮:一場存在主義歷險》這本漫畫裡的主角,就是愛和我們捉迷藏的那種老鼠。它想告訴你,它之所以難抓,是因爲你從來沒有試着抓住它。而總有一天,衣櫥中有老鼠這件事,會成爲生活這副多米諾骨牌中最先倒下的那張牌。

人如何存在這件事,不能等到一切都在狀況外再來思考。於是《迷宮》裡那隻老鼠想來找你聊會兒天。

它的第一個問題是:“爲什麼不停下來呢?”

如果你也好奇一隻老鼠嘴裡能講出什麼哲理,不妨就停下來,一起摸摸魚。

01一段抽象的自我介紹

Bonjour!

我是一隻法籍華鼠,你可以叫我炸毛老鼠。

因爲想讓追逐奶酪的自己和其他人聊聊,我的造物主,一個喜歡畫畫的懂哲學的高管(誰能告訴我這三個方向到底是怎麼結合在一起的)本·阿爾岡,把我帶到了這個世界。所以,我,一隻老鼠,從頭到尾體驗了一番人類生存法則下的生活,七七八八累積了不少做人做鼠的困惑。

因爲和我一樣小小的腦袋裡裝滿了大大的疑惑(用她的話來說,這種疑惑叫做“個體生命中的‘存在主義危機’”),我的翻譯官,一個名爲“黃金狗”的首都師範大學哲學系講師,把我從法國帶來了這兒,我又在這兒見到了你。

好了,如果你暫時沒有其他問題,我們就開始吧?

02一個輕鬆愉快的問題

先聊點兒輕鬆愉快的,比如生和死。

(沒想到吧,我也是玩抽象的嘻嘻。)

我希望我的生活有意義!可如果早晚會死,活着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認識的一隻“淡”鼠朋友說,註定要死,是把生活過充實的好理由。它的原話是,“把今天當作世界末日那樣去生活”。

“所以永遠不會有‘宿醉’?”我問,它沒有接梗,而是嚴肅認真地勸我不要爲死亡憂慮:“在死亡之前,至少我們還活着。”

顯然,它並不是一隻幽默的老鼠。

但它確實是我的好朋友,畢竟它總是太過真誠地回答我抽象的問題。

你不說話,是也和它一樣在幫我思考“追不追奶酪”的問題嗎?

03一個自說自話的問題

你知道嗎,當我追逐奶酪的時候,我就只能專注於奶酪。

我是在什麼都沒找到之後才意識到,我本可以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的。可我只專注於奶酪,所以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沒找到,我的世界也好像變成了一場空。

但其實我一直都有從更高的視角審視我所在世界的自由,比如起碼可以看到那些被你嫌棄所以堆在衣櫥角落裡的衣服,它們和奶酪一樣,暖暖的,香香的。

可是我還是沒有奶酪。

我也知道,等我有了一塊奶酪,我就會想要第二塊、更多塊兒,我永遠都不會得到滿足。

所以你說,生活會不會是一場我可能無法贏得的比賽?爲了追逐未來,我逃離過去;不斷追逐,夜以繼日;在間歇性滿足和持續性無意義中,忙忙碌碌尋寶藏。

你覺得,我還要不要繼續追奶酪呢?

我明明是自由的,我還有成爲脫口秀鼠王的夢想,有無數種生而爲鼠的可能性,可是追奶酪,好像是更方便的選擇……

醒醒,你怎麼睡着了……

私密馬賽!我是不是一個人講太多話了。

乾脆換個話題吧,這次我絕對不會再自說自話了!

04一個來自地獄的問題

你怎麼看待別人跟你的關係啊?

阿爾岡創造我的時候,好像老是蛐蛐“他人即地獄”來着,搞得我看其他鼠的時候,也總感覺它們目光背後,有另外的想法,另外的世界,另一個我。

在我的世界裡,放眼望去,我是世界的中心;但在其他鼠的世界裡,我成了角落裡被看的那個。

可是它們眼中的我,不是真的我啊!重重目光之下,我好像在“扮演”我,所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

但沒有鼠看我的時候,我又是誰呢?當獨自一鼠的時候,我又想要被看到了。於是我在自我割裂與討好他人中反覆橫跳,像一隻停不下來的撥浪鼓。

哎呀!你怎麼掉眼淚了,你也覺得“他人即地獄”嗎?

還是說,你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呢?

05一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的問題

我們真的來聊點兒輕鬆有趣的吧,不騙你,我給你講個真實發生過的神奇故事。

我被困在迷宮裡的時候,我的“淡”鼠朋友十二分篤定地跟我說過,我可以自由地選擇任何一條路。

可是我不相信,我受困於迷宮,這是個事實。受困你懂的吧,就像你有時候可能也會被困在性別、年齡、學歷、家庭、工作的套子裡喘不過來氣。

“我被困住了,我沒得選的!”我朝四面的牆和頭頂的天大喊。

然後你猜怎麼着?一塊奶酪氣昂昂地來到我面前,毫不手軟地戳破了我的氣泡框:“你糊弄誰呢?”

“你可以去找迷宮的出口而不是來追我,去擁抱更多選擇和可能。”

“還有更多壓力?不用了謝謝!”我回擊!然後突然開始泄氣。

原來我一直在自欺欺鼠。我說我沒得選,其實我是懶得選。

我讓渡我的選擇,就無需揹負我的責任。

我逃避真實的自己,就不用面對自由的下墜。

我生活在幻想裡,就不用生活在現實的銅牆鐵壁。

所以我被困住,是因爲我選擇了受困……

如果一塊兒奶酪可以說話,這座困住我的迷宮大概率也是我潛意識的弄虛作假。

就像黃金狗跟我說的:“就迷宮本身而言,它並不是牢籠,因爲你想出去,它才成了牢籠。”

啊!這樣的話,一開始的問題就不成問題了不是嗎?

06一個不成問題的問題

“我希望我的生活有意義!可如果一切都沒有意義呢?”

但從始至終,一直都是我們在通過生活賦予生命及周圍的世界以意義啊!

嘿,朋友,你想明白了嗎,生活的意義由我們自己定義,它不是隻有奶酪,我們現在就可以停下來,開始爲自己而存在,擁抱用任何你選擇的方式生活的自由。

哪怕依然追逐奶酪也沒什麼不好,因爲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你的選擇就已經在next level了。即便鼠生和人生都註定是一場我們贏不了的愚蠢遊戲,但當我們把遊戲規則的制定權掌握在自己手裡,那就起碼可以保證,名爲生活的那副多米諾骨牌,一時半會兒不會倒了。

07一本可以一讀再讀的漫畫書,與一篇來自炸毛老鼠的閱讀建議

《迷宮:一場存在主義歷險》實拍圖

不裝了,攤牌了,我的確不是一隻平平無奇的鼠,我是一隻出過書的哲學鼠!如果還想跟本鼠一起聊更多人生哲學,就請看看這本以我爲主角的《迷宮:一場存在主義歷險》吧!

Tip1:閱讀時可代入本鼠,如有動感請勿擔心

漫畫裡這隻炸毛的我,也可能就是打工時的你!

時刻緊繃,卻不知道爲何而緊繃;時刻準備着要發瘋,下一秒卻可能墜入存在主義陷阱;對自我、世界都有太多問題,但最終因爲問題太多而作罷,只是繼續循環往復的日子。

《迷宮:一場存在主義歷險》實拍圖

(Ps,因爲本鼠太代入情緒,所以雖然畫是靜態的,你在閱讀的時候可能也能感覺到本鼠時刻準備要炸毛的動勢;因爲阿爾岡太會講故事,所以哪怕只是平展在桌面的四格漫畫,有時也能讀出手動翻閱連環畫的感覺。但是別擔心,這是正常現象,我也絕不會從書裡鑽出來嚇唬你的!)

Tip2:碎片化閱讀友好,迷宮支持反覆出入

這本書並不需要花很長時間,即便算上3位哲學學者費盡心機撰寫、力保全面好懂的引言、後記、譯後記和薩特的人物小傳,一兩個小時應該也足夠你從頭翻到尾。

書中4個關於“生與死”“自由”“他人與我”“生命的意義”的篇章多由問答和對話組成,那些你明知不故問、猶避之不及的問題,本鼠全都提問了。別懷疑,鼠的故事,就是你瞭解薩特和存在主義哲學最簡單直接快樂高效的方式沒有之一!

4個故事可以順序閱讀,也各自獨立成章,譯者黃金狗強烈推薦碎片化、少量多次的閱讀方式。

《迷宮:一場存在主義歷險》實拍圖

讀第一遍的時候,你或許會覺得本鼠未免太聒噪(哪怕你是在讀書而非看電影,絕無可能聽到“吱吱”的老鼠叫)。讀第二遍的時候,你可能就會把本鼠當作你的至親甚至自我代入了。讀第三遍的時候,你說不定就會大哭特哭——改編自本書編輯的親身經歷,我可沒有誇張或虛構!(噓~)

Tip3:哲學沒那麼可怕,甚至不如一隻老鼠

是的沒錯!哲學沒那麼深奧,一隻老鼠可能也會在追逐奶酪的時候去思考。

加入這場歷險你就會發現,存在主義哲學和薩特的思想,也可以有趣、簡潔又幽默!它關乎人和鼠的生活,忠誠於人和鼠的感受,你不要害怕。

等你結束這場歷險,我們在生活的迷宮外再見面吧!

《霧海上的老鼠》插畫,根據卡斯帕·大衛·弗里德里希畫作《霧海上的旅人》所繪

Salute!

《迷宮:一場存在主義歷險》

[法]本·阿爾岡 著,黃金狗 譯

起牀!幹活!搞奶酪!日復一日!

一隻受困的老鼠開始思考:

活着就得搞奶酪?一切都沒有意義怎麼辦?他人即地獄是啥意思?

在漫畫中歷險,輕鬆讀懂薩特和存在主義

“不存在正確的路或錯誤的路。只有你選擇的路。”

鼠生艱難,擁抱本真,“社畜”也能打開自由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