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過完國慶纔剛走,5000元僱的保姆摔鍋甩臉色,我怒將她解僱

我是南方人,兒子的事業卻在北方,如今我已經有70歲,老伴走後就剩下我自己獨居。

我年紀大了,兒子不放心我獨自居住,想接我到身邊養老,只是我在北方水土不服,待了半個月不到又心心念念回了老家。

兒子的家雖然寬敞舒服,但沒有自個兒的老窩自在,那麼如今的難題就是沒有人照顧我可怎麼辦?

我身體雖然硬朗,但是他生怕我成一有個三長兩短的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考慮再三,他決定給我請個保姆。

我不想讓兒子花錢,我簡單地自理還是可以的,不過爲了讓兒子安心,我還是同意了他的意見。

兒子在家政公司千挑萬選挑中了阿花來照顧我,阿花看着面善,人好相處,一見到我就跟我拉起了家常,我們一下子親近起來。

阿花的試用期是三天,這段時間兒子也在家,阿花幹活麻利,做飯好吃,說話中聽,兒子看她表現好就將她留下來,他也放心回去工作了。

阿花五十出頭,老家在農村,她說他老公掙不到錢脾氣又不好,她不想在家受氣,就出來工作掙錢給兒子攢錢結婚。

我挺同意阿花的遭遇的,阿花打掃了衛生我們吃過飯之後,我們一起坐着看電視話家常,一起吐槽生活中的那些煩心事,又一起被電視劇中的情節逗笑。

我生活基本能夠自理,不用阿花怎麼伺候,她只要負責做一日三餐,讓家裡保持清潔,定時陪我去醫院複查拿藥即可。

阿花的工作挺輕鬆的,就跟在家當個家庭主婦一樣,我以前自己住就很孤單,我跟阿花聊得來,我在心裡把她當姐妹,而不是把她當保姆。

我有什麼話都會跟阿花說,遠到以前我跟過世的老伴的那些事近,近到我的兒工作兒媳的脾性我都會跟阿花聊上一些。

阿花更多的時候充當一個傾聽者,她說到自家的事都是簡單地帶過,總是一言難盡的樣子,我怕她有什麼苦衷,我不去追問人家的私事。

兒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問起保姆的表現怎樣,我一個勁地誇阿花的好,讓他放寬心。

阿花的工資是兒子直接轉賬給阿花的,我知道阿花家裡困難,我又把她當姐妹,於是我自己又給阿花500塊錢獎金。

阿花拿着錢高興得心花怒放,直跟我說:“姐,你人真好。”

我把阿花當姐妹,當親人,平時我基本不使喚她,她也能夠自覺地做好自己份內的活,畢竟活也不多,也不累。

只是久而久之,我發現阿花越來越沒有分寸了,她有時看電視到半夜都不睡,聲音吵到我休息,提醒她好幾次她纔不情不願地回房。

阿花也不早起給我準備早餐了,天天睡到自然醒,我起得早,等她起來做早餐我就得餓肚子,我有時就只能自己解決。

阿花做的飯菜也越來越隨意,不像以前那種精心烹飪,看得我半點胃口都沒有,讓她做點我喜歡吃的她還反過來說我要求多。

還有阿花真是越來越懶,家裡也不大,她順手收拾一下家裡就會很整潔,可她一連多天都不打掃,家裡變得亂糟糟的。

我發現阿花的心根本就不在工作上了,她每天不是看電視刷視頻就是出去閒逛,有時半天不見人影,我還是在附近的棋牌室裡找到她的。

我覺得有必要跟阿花正兒八經地談談了,結果我剛拿出主人家的氣勢說了阿花幾句,阿花就頂嘴說:“不是你讓我不要見外,在這當自個家的嗎?怎麼現在又說我沒有分寸了!”

阿花這是強詞奪理,她這分明就是曲解我的意思。我們既然把話挑明瞭,關係自然變僵。阿花是收斂了不少,也把該乾的活幹了,但是總是板着一張臉,好像我欠她的似的。

阿花的所作所爲傷了我的心,我沒有再給她發獎金,而她已經把這每月500塊獎金當成了理所當然,沒有了她心裡就不服氣了。

她義正言辭地告訴她,“獎金是跟你的工作表現掛勾的,你看你現在變得這樣懶散,你覺得你有資格再拿這500塊的獎金嗎?”

阿花沒有頂嘴,但是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以表達她的不滿。

國慶假期兒子帶着兒媳孫子回來了,家裡人多了,阿花自然也忙碌起來,她對突如其來多起來的雜活相當不滿,只是在我兒子面前她不敢流露出來。

我看着阿花那副怨天尤人的模樣,我心裡也來氣。兒子一家過完國慶剛走,我正想跟阿花理論一番,她卻在廚房裡摔鍋給我甩臉色。

我氣呼呼地質問她,“你這甩臉色給誰看呢?你是我們家請的保姆,你領了工資,乾點活不應該的嘛?瞧你那脾氣,比我都大!”

阿花乾脆把手上的鍋一扔,叉着腰怒罵,“就你們給的5000工資還想把我當牛馬使啊,人家國慶都放假,我倒好還要伺候你們一大家子,也不見你們給個三倍工資啊!”

阿花居然跟我叫上板了,我氣不打一處來,心裡暗自後悔當初把她當親人看待,纔會讓她得寸進尺騎到我頭上來。

我直接說:“你要嫌工資少你可以不幹,別整天在這裡橫眉怒目陰陽怪氣的!”

阿花推開花往自己房間走去,“不幹就不幹,人家住家保姆都開七八千的工資呢,你們纔給5000,我早不樂意伺候了!”

我氣得心口疼,打電話告訴兒子讓他把阿花解僱了,我再也不護着她了,我千錯萬錯就錯在把保姆當親人,白白給自己招來這麼多的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