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史以來最腦洞大開的滅害蟲方法

自從我們有了房子人類就有了老鼠。家鼠 ( Mus musculus ) 入侵我們家園的第一個證據來自從黎凡特半永久性人類結構考古遺址發現的牙齒——該遺址在15,000 年前就有人居住了。第一個記錄在案的捕鼠器是在 4500 年前印度河流域文明的蒙迪加克、摩亨佐-達羅和班普爾古城發現的,該文明在現在的阿富汗、巴基斯坦和伊朗繁榮昌盛。小陶盒有一扇滑動門打開後可以將老鼠困在裡面。隨着時間的推移人類繼續用桶、盒子、陶器、石頭、罐子和幾乎所有其他東西製作捕鼠器。

JA Williams 比其他發明家更進一步。他的彈簧陷阱包括木製平臺上的翹起手槍。接近陷阱上的誘餌的老鼠最終會停在槍口前,當小動物上鉤時槍就會開火。當然,這個裝置發出了一個強有力的信息,但是當捕捉器在 1894 年獲得專利時,它在很大程度上被忽略了。畢竟與將寶貴的手槍獻給事業相比,陷阱沒有那麼混亂也沒有那麼大的犧牲。

在大沼澤地捕獲入侵的緬甸蟒 ( Python bivittatus ) 是一項艱鉅的任務。它們神秘莫測,可以迅速溜走,非常適合廣袤的溼地。目前遏制它們數量的努力包括一年一度的蟒蛇挑戰,數百名獵人蔘加徵稅,試圖在夜間發現和捕捉蛇。

雖然一些獵人收穫了令人印象深刻的漁獲物,但仍有數萬條蟒蛇。因此一些科學家正試圖在蛇最弱的地方捕捉它們。他們追求他們的,呃,心。在一種稱爲“猶大技術”的方法的改編中”,它使用帶有標籤的社會動物,如綿羊、山羊或豬來定位該物種的其他成員,科學家們在交配季節開始時將配備跟蹤裝置的蟒蛇釋放到溼地中。當角質蛇停止移動時——這可能是它找到了情人的跡象——科學家們就會展開追捕。蟒蛇經常成羣結隊交配,幾隻雄性在一隻雌性周圍形成交配球。因此,一條被雌性吸引的迷戀蛇可以背叛更多條蛇。到目前爲止,這項努力並未減少大沼澤地中蟒蛇的數量——但這種方法比試圖在黑暗中一條一條地追捕它們稍微有效一些。

在東非等地非洲叢林象 ( Loxodonta africana ) 經常嘗試在農田裡吃玉米或甘蔗。在非洲,每年有數百人在保護家園免受大象攻擊時喪生。大象也會死亡;有些被當作“問題”動物射殺,而另一些則被偷獵。但大象也瀕臨滅絕,因此農民努力保護他們的莊稼,同時不讓厚皮動物受到傷害。電圍欄可以工作,但維護起來很昂貴。用火把和鼓驅趕動物可能會導致人員受傷和死亡。一些農民在莊稼附近飼養蜜蜂,大象發出威脅性的嗡嗡聲和刺痛的刺會嚇跑大象,但蜜蜂價格昂貴,需要小心處理,尤其是如果農民有孩子。

因此一些農民和自然資源保護主義者創造了一種更便宜的選擇——大象驅蟲劑。拯救大象正在試驗一種配方,其中包含大蒜、辣椒、生薑和印楝油在水中煮沸。然後廚師浸泡並加入大象和牛糞、臭雞蛋和食用油,然後讓混合物發酵。(其他一些當地農民只是將機油和辣椒混合在一起。)在收割前,將裝滿催吐藥的穿孔塑料瓶掛在農田周圍的電線上。當大象接近莊稼時,它們會擺動電線,驅蟲劑會四處晃動,散發出氣味。初步研究表明,當大象遇到臭味時,它們會認爲聞起來難聞的任何東西都不值得吃,然後它們就會離開。但是一旦他們習慣了這種氣味,它可能就沒有太大的威懾力了。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由於美國軍方的意外運輸,棕樹蛇 ( Boiga irregularis ) 入侵了關島。細長的樹棲蛇迅速繁殖,並導致當地鳥類種羣崩潰——有時,當它們掛在電線上時,也會導致當地電網崩潰。

在廣泛尋找可能殺死蛇的物質後,科學家們發現 80 毫克的對乙酰氨基酚(大約是兒童泰諾藥片中的一半)起到了作用。

但是科學家們必須想出一種方法讓蛇吃毒藥。他們想出了一個巧妙的計劃。他們將止痛藥塞入死去的小老鼠體內,將老鼠放入紙板管中,將管子連接到會纏繞在樹枝上的飄帶上,然後乘坐直升機在森林上空飛行時用特製的槍射殺它們。運氣好的話,誘餌會落在一條飢餓的蛇面前。一些抽樣研究表明,這些爬行動物零食使當地蛇類數量減少了約 40%。科學家們還試圖想出另一種多肉的選擇讓蛇吃藥——一種不涉及死老鼠的藥物。他們創造了一種看起來像標籤外垃圾郵件的替代品,但他們需要更多的研究來測試蛇是否會上鉤。

當 Thomas Austin 於 1859 年將第一隻歐洲兔 ( Oryctolagus cuniculus ) 帶到澳大利亞時,他主要打算用它們進行紳士打靶練習。不幸的是,這些兔子逃脫、繁殖並席捲了整個澳大利亞。在大蕭條期間,他們的數量激增,以至於他們貪婪的胃口促使農民離開他們的土地。吃掉它們並把它們變成帽子並沒有減少這些數字。

1950 年,科學家們部署了一種名爲Myxoma 的病毒來消滅流氓兔。該病毒由蚊子攜帶,在導致死亡之前導致兔子的臉部和耳朵出現巨大腫脹。隨着時間的推移,兔子開始產生抗藥性,粘液瘤本身的毒性也減弱了。因此,科學家們在 1996 年轉向了一種更致命的疾病。這種稱爲杯狀病毒的病毒是一種出血熱。它比粘液瘤殺死得更快、更有效,但兔子最終也開始適應這種疾病。因此,科學家們在 2015 年開發了一種更新的杯狀病毒株,並再次擊倒了種羣。但是兔子們一直在反彈。從一個高度6 億隻兔子,估計有 3 億隻兔子仍在澳大利亞嬉皮嬉戲。

鴿子 ( Columba livia ) 喜歡棲息在裝飾精美的建築物上,這些建築物是它們在野外棲息的懸崖的建築替代品。不幸的是,鴿子棲息的地方,鴿子便便。因此,人類一直在尋找方法阻止它們在我們的石灰石上游蕩。大多數方法都非常平淡無奇:滑梯使壁架角度太大而無法棲息,尖刺無法築巢。但是鴿子有辦法對付這些防禦措施。例如,鳥類有時會在尖峰上堆放垃圾以便築巢。一些害蟲管理人員部署了超聲波揚聲器來播放鳥類求救信號。對他們來說不幸的是,鴿子沒有求救信號,也聽不到超聲波頻率。

因此害蟲防治人員轉向了一種叫做“鳥火”的東西。這些裝滿凝膠的小塑料盤粘在石頭表面上。凝膠在人眼中看起來不像任何東西。但是,雖然鴿子聽不到超聲波,但它們確實能看到紫外線光譜,對它們來說,凝膠會發光,看起來像是雕像或石臉着火了。最初,鳥兒可能會逃跑,但不幸的是,一旦它們意識到火沒有熱量,它們可能會回來。至少一項研究表明,凝膠也可能給其他鳥類帶來問題。

科學家在 1930 年代將甘蔗蟾蜍 ( Rhinella marina ) 引入澳大利亞。這些兩棲動物本應與威脅甘蔗作物的甘蔗蠐螬作鬥爭。不幸的是,蟾蜍大量繁殖並開始向南和向西跳躍。本地食肉動物看到了新的美味佳餚。但是蟾蜍隱藏着一個令人討厭的驚喜——毒藥包裹在它們肩膀上的墊子裡。有毒的蟾蜍在它們身後留下了捕食者的屍體——多達 90% 的捕食者接觸到蟾蜍後死亡。澳大利亞公衆開始進行蟾蜍狩獵,並嘗試將蝌蚪放入裝滿自身毒素的盒子中作爲誘餌。沒有任何效果

現在,隨着蟾蜍繼續遷徙,科學家們正在努力讓天真的捕食者爲它們的到來做好準備——例如,向本地淡水鱷魚扔毒蟾蜍屁股。蟾蜍的臀部本身沒有毒。取而代之的是,科學家們給它們添加了氯化鋰,這是一種會產生極度噁心的無害化學物質。鱷魚吃了有毒的肉,生病了,希望學會再也不碰蟾蜍。目前,研究表明,接觸過甘蔗蟾蜍肉的鱷魚和其他食肉動物只有一半的時間會愛上有毒的動物。這些努力將幫助本土動物適應新的蟾蜍鄰居,但看起來澳大利亞暫時仍受困於兩棲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