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50萬賠償款,男子將弟妹照顧到牀上,花光錢後將其一腳踢開
何春梅和丈夫王小虎結婚後,一直沒少受到哥嫂的照顧,所以這次嫂子王玲住院後,何春梅便自告奮勇在醫院照顧嫂子。
在醫院照顧嫂子一週後,何春梅覺得有些吃不消,於是何春梅想回家歇歇。她給大哥王大龍打了電話,讓他接替一下自己,然後把嫂子安頓好後就回到了家。
收拾完屋子以後,有些倦意的何春梅躺在沙發上就睡着了。睡到不知道幾點鐘,迷迷糊糊中,何春梅聽到院子外突然響起了關車門的聲音,估計是大伯子王大龍回來了。
隨後她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春梅,睡了吧?哥有事兒跟你商量!”
聽到是王大龍的聲音,春梅便放心地打開了大門,大龍渾身酒氣地走了進來。
何春梅皺着眉頭把大哥讓進屋:“哥,你又喝醉了!這麼晚有啥事兒啊?”
“春梅,這段時間你照顧你嫂子辛苦了,看哥給你買了什麼好禮物?”說着王大龍就從身後拿出一個花花綠綠的內衣包裝紙盒,上面印着半裸性感女人的相片兒。
何春梅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大伯哥居然會拿出一套性感內衣作爲禮物送給自己,不由得臉上一熱:“你這是啥啊?快拿回去!”
王大龍倒滿不在乎:“弟妹,這城裡女人時興穿這個,你現在年輕,身材好,穿上這個肯定更好看!讓哥看看買得合不合身?”說着王大龍就一把抱住了春梅,渾身亂摸,還要解春梅的衣服釦子。
這下可把春梅嚇壞了:“哥,快放開我,趕緊出去,我要喊人了!”
“喊人?好啊!讓全村人都知道你何春梅在勾引大伯子!”說着就在她的臉上又啃又咬.
何春梅哪裡招架得住這個,丈夫外出打工半年多沒回來了,她一個人獨守空房半年有餘,被王大龍這麼一撩撥,嘴上在拒絕,身體卻在叫囂。
她心裡一猶豫,手上一鬆勁,身子一軟便倒在王大龍的懷裡,不去想外地打工的丈夫,住院的嫂子,任由自己沉淪在王大龍的懷抱裡。
事後,王大龍似乎酒醒了,他一邊提褲子一邊喃喃自語道:“唉,喝酒真誤事,是哥對不住你。”他象徵性地扇了自己一下,“我也對不住你嫂子和小虎,但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嫂子住院這麼長時間,我……我沒控制好我自己。”
和大伯子發生了這樣的事,何春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自處,於是便沉默着,甚至不敢去看王大龍的眼睛,只保持着一個姿勢背對着王大龍躺在牀上。
見何春梅沒答話,王大龍沒話找話:“你嫂子住院這段時間多虧了你照顧,這點錢你拿着,給你嫂子買飯吃,也給自己添件好衣服,你這麼年輕這麼漂亮,老是穿那些土裡土氣的衣服浪費了你的好身材。”
直到聽到大伯哥關上車門,開車離開的聲音,何春梅這才從牀上起身,他看了一眼大伯哥留在她牀頭的那沓錢,數數居然有2000之多,自己老公王小虎外出打工一個月也不過才賺2000左右,心裡便有些發酸。
這事總歸是自己受了欺負。
冷靜下來的何春梅越想越覺得委屈,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丟人,急切地想找個人傾訴自己的委屈,想打電話把這事告訴自己的丈夫王小虎,可是她拿起電話又放下了。
小虎能相信自己嗎?嫂子生病住院,小虎又在外地打工,自己和大伯哥獨處一室,發生了這樣的事,大伯哥要是咬死了說自己勾引他,那小虎是信自己還是信他親哥呢?
何春梅心裡沒譜。
更何況,這村子裡王姓的人居多,上上下下的都受到過王大龍的關照,自己只不過是個外來的媳婦兒,王家人的胳膊肘子可不會往外拐,這醜事兒一旦說出來,可真保不準跟王大龍說得那樣,人家會認爲是自己耐不住寂寞,趁嫂子不在家勾引了王大龍呢,到那個時候,自己還真是有嘴說不清了。
這樣一琢磨,何春梅便猶豫了。
她轉念又勸自己,可能是嫂子住院這段時間把大伯哥憋壞了,所以他這樣也情有可原,這事要是自己爛在心裡,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不至於弄得人盡皆知。
何春梅是大山裡一戶普通農家的女孩,家裡孩子多,還全是姑娘,她是家裡的老三,從小就長得水靈,是她們那個小山村裡的一枝花。
何春梅長到18歲的時候,家裡來了媒人,說要把她許配給鄰村的一個大戶人家,那人家境殷實,家裡新修了房子,還願意出8萬元的彩禮娶她,當時跟在媒人身後跑前跑後張羅事兒的就是王大龍。
王大龍這人模樣周正,說話做事圓滑老道,何春梅對王大龍也是心生歡喜。但等到何春梅成了親,這才發現自己嫁的人並不是王大龍,而是王大龍的弟弟——腳有點跛的王小虎。
何春梅是大山裡的本分姑娘,雖然心裡多少有些不得勁,卻也認準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理兒,跟王小虎這麼把日子過了下去。
後來何春梅才知道,王大龍是村裡小有名氣的能人,平時農忙種地,養豬,養雞;農閒時到工地包工掙錢,修了房子又買了車,日子過得等生水起,而弟弟小虎因爲兒時摔傷後右腳有些殘疾,加上書讀得少,平日裡靠着哥嫂關照,眼見着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就他這條件還真不好找媳婦,於是王大龍便瞅準了家貧的何家,張羅着幫弟弟把何春梅娶進了家門,還給他分了一處房子。
弟弟王小虎結婚後,王大龍依舊事事關照着王小虎,三五不時地接濟他們,但何春梅覺得,不能總靠着大哥接濟過日子,希望他能出去找點事做,過自己的日子。王小虎也覺得是這麼個理兒,於是跟王大龍商量,讓他大哥給自己介紹個活兒。
王大龍眼頭活泛,不久便幫王小虎找了廠子,給車間主任塞了幾條華子,把王小虎弄到車間裡去幹活。
王小虎人老實,做事也實誠,跛腳的他好不容易有了這份工作,自然把工作當回事,經常工作好幾個月都不回家。
王小虎外出打工後,留下何春梅一個人在家,他在外面也經常惦記着自己的新媳婦兒,人雖然不回來,但是經常託自己的哥哥王大龍給她稍點生活必需品回來。於是這王大龍今天拿塊肉,明天拿件衣服,後天扛袋面地往小虎家裡跑,順便還對何春梅噓寒問暖。
一開始何春梅並沒有多想,但她後來卻發現,這王大龍見到自己時,眼神總是直勾勾地在她身體上下亂轉,在她接過東西時,還會有意無意地去摸她的手,甚至有時候酒喝多了,還會趁着酒勁,湊在她的臉邊,跟她開一些曖昧的玩笑,但是卻從來沒有突破過底線。
所以,何春梅雖然覺得王大龍有些過分,卻也只是有意迴避着他,並沒有把這事告訴別人。
但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王大龍居然會趁着嫂子生病,強行佔有了她,讓她心裡委屈,卻說不出來。
嫂子的病是乳腺癌晚期,她纏綿病榻一個月,一直沒有好轉的跡象,何春梅在醫院照顧嫂子的時候,大哥王大龍也頻繁來醫院,給她們買飯買飲料買零食,在何春梅和她嫂子面前極力表現出一個好男人的樣子,卻趁着嫂子睡着的時候偷摸着去抓何春梅的手,她的胸。
何春梅對大哥的做法極爲反感,但礙於在嫂子的病房裡,她怕嫂子知道後會引起誤會,只敢拿眼睛去瞪王大龍,甚至不敢出聲呵斥他,奈何王大龍根本不去看他的眼神,還閉着眼睛,似乎很享受在自家老婆面前調戲弟媳。
不僅如此,大龍隔三差五就趁着夜深人靜,找機會鑽進何春梅的屋子,直接抱着她,像一條狗一樣,一邊拱着去嗅他的體香,一邊脫她的衣服,若是她反抗,他便一鬨二騙三威脅,一次次逼迫何春梅就範。
後來何春梅才知道,王大龍能進她家門,是因爲他居然給自己留了她家的鑰匙。
每次跟大龍發生關係的時候,春梅雖然都會反抗,卻架不住大龍的撩撥,畢竟,跟小虎那個老實木訥的二愣子相比,大龍在那方面顯然嫺熟多了。
可何春梅終究是大山裡出來的本分姑娘,她也懂得倫理綱常,每次被大伯哥侵犯後她都會覺得對不住在外打工的丈夫小虎和住院的嫂子丁玲。於是她打定主意,等中秋節小虎回家探親的時候,自己就當面把這事告訴小虎。實在不行,就讓小虎帶自己去城裡。
然而,還沒等到中秋,小虎就出事了。
就在中秋節的前一天,小虎在廠裡車間的天車上幹活,一不留神,從高空的天車上掉下來正好落在兩堆摞起的貨物之間,活生生地卡死在貨堆的夾縫中,噩耗傳到家鄉,何春梅眼前一黑,當場昏倒在地。
醒來的何春梅感覺到天塌了一般,買了車票就急匆匆地趕到了出事現場。
由於丁小虎沒有簽訂勞動合同,廠方的賠償是消極又被動,辯稱小虎是自己違章作業身亡,只同意賠給春梅5萬元錢。
無助的春梅痛恨黑心老闆,卻毫無辦法。
從外地趕來的大龍,從春梅那裡得知廠方耍賴,一邊兒安排幾個家門兄弟,拉着橫幅堵住了廠區的大門,一邊找勞動局,找工會,找政府說理。
要說還是王大龍見識廣,有本事,有能耐,他這樣一鬧,事情開始有了轉機,經過兩天兩夜的談判,廠方最終給春梅的工傷賠償提高到30萬元。
最後,滿眼血絲的王大龍把賠償金如數交給了春梅:“春梅呀,這30萬塊錢是我弟弟小虎的買命錢,你都留好,誰也動不了一分一釐!”
拿着錢的春梅充滿着對大龍的感激,30萬對農村人來說幾乎是筆天文數字了,她不敢相信這筆錢就這麼落在了自己手裡。
家裡人的兩位老人見大龍把錢都給了春梅,便心生不滿,他們覺得兒子小虎走了,雖說春梅是王家的媳婦,可是她卻沒有爲小虎生下一男半女,這錢怎麼說也不該她全拿。
然而兩位老人跟她針鋒相對時,何春梅居然發現自己懷孕了,她算了算日子,那段時間王小虎根本沒有回來過,孩子只能是王大龍的,這讓她好生難堪。
丈夫在外打工幾乎沒有回來過,她獨自在家卻大了肚子,這事說出去自己是會被戳脊梁骨的,何春梅實在不知道怎麼辦,只能找王大龍商量對策。
而得知春梅懷孕的大龍卻欣喜若狂,他極力勸阻春梅留下這個孩子:“你看啊,這個孩子就是來救你的福星啊,咱爸媽不是說你沒有給小虎留個一男半女,沒資格拿小虎的賠償款嗎,要是他們知道你懷孕了,還不把你供着?”
“可是,可是爸媽都知道小虎那段時間就沒回來過,他們肯定會懷疑這個孩子不是小虎的。”春梅有些心虛。
“你怕什麼?如果有人懷疑,我就說小虎晚上坐我的車回來過幾次,誰還能查證不成?再說了,你要是守在王家不改嫁,再生出個兒子,我爸媽爲了留住你,也會對你百依百順,反正這孩子也是我們王家的種。”
大龍看了春梅一眼,“以後,我是說以後,你嫂子沒了,咱倆就一起過日子,我在外賺錢,你守着家……我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從我上門提親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我就能感受到。現在你也看到了你嫂子這病,也沒幾年好活了……”
被說中了隱秘的心事,春梅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但她承認他說的也是事實,她當初確實以爲要跟自己結婚的是大龍,但在得知跟自己結婚的是小虎後,她也就收起了心思,一心一意跟小虎過日子。
她也不得不承認,在大龍的撩撥下,她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所以纔會屢次想告訴小虎實情屢次猶豫。
現在小虎沒了,大龍的媳婦臥病在牀有今天沒明天的,說不準哪天就沒了,大龍一心想要個兒子,卻只得了兩個姑娘,現在她媳婦得了那樣的病基本就是個廢人了,如果自己生了兒子,既能堵了公婆的口,順利拿到錢,以後又能名正言順地跟大龍過日子,豈不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何春梅做了個極其艱難的決定:生下孩子,留在王家。
得知春梅懷孕後,老兩口確實懷疑那不是王小虎的孩子,但在王大龍的極力保證下,他們也接受了春梅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可能是王大龍的勸阻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公婆看出了什麼,默認了那是王家的孩子,也不再爲難春梅,小虎那30萬元的賠償款也安然地落在了春梅口袋裡。
春梅懷孕後,身體變得開始笨拙,再加上每次面對嫂子的時候,她都會經受一次良心拷問,畢竟小虎雖然死了,可嫂子卻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面對嫂子她總會有些心虛,就不再經常去醫院照顧嫂子,照顧嫂子的事便落在大龍身上。
大龍哪會照顧人,他得空還想跟春梅多溫存溫存,也知道自己的妻子沒救了,於是一狠心將妻子接回家裡,只給她喂一些中藥吊着命。
10月懷胎,一朝分娩,春梅真的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兒,大龍和小虎是親兄弟,這孩子長得也跟小虎一個模樣,加上小虎也去世沒多久,或者村裡許多人也心知肚明,至於這孩子是不是死去小虎的遺腹子,也沒人再去深究。
眼見着春梅生了兒子,大龍便以大伯哥的名義經常出入春梅家,給孩子買尿不溼買奶粉,他抱着兒子又興奮又激動:“春梅呀,你給我老王家添了後,讓我大龍有了兒子,怎麼說也算是王家的功臣了。你放心,我一輩子會對你好的,你嫂子也沒幾年光景了,到時候我就把你春梅明媒正娶,接進我大龍的家門。”
說着說着便膩在春梅的身上,迫不及待地扒開春梅的衣服,只見生完孩子的春梅更添了小女人的嬌羞和嫵媚,引得大龍再也把持不住,兩個人就這麼拋棄了倫理道德,完全衝破心理障礙,可着勁地在對方身上發泄自己的慾望。
眼見着春梅不再排斥自己,大龍藉着看孩子的由頭來春梅家裡更勤了。他們白天是弟媳和大伯哥,晚上關了燈便是赤裸相對,放縱自己的靈魂。
久而久之,春梅開始覺得大龍纔是她命中的貴人,而小虎只不過是個過客,她何春梅和大龍纔是命中註定的一對兒。
接下來的日子,春梅以一個女主人的姿態,盡心盡力地操持着家務。孩子一天天地長大,她也把家裡家外收拾得是井井有條,靜靜等待着大嫂的死亡,等着大龍將自己明媒正娶的那天。
然而大嫂丁玲的病卻硬生生拖了十年。
這十年裡,春梅一直在家料理家務,照顧公婆和生病的大嫂,王大龍一直在外面包工,經常找各種理由找春梅要錢,他一會兒說要買材料,一會兒要發工人工資,春梅手裡的30萬塊錢沒幾年功夫就被王大龍以各種理由折騰得所剩無幾。
春梅想着,自己終究是要跟大龍一起過日子的,沒必要把錢算得那麼清楚,也就沒問他要錢,直到料理完大嫂的後事,王大龍也沒再提娶春梅的事,甚至不再經常回家。
春梅這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王大龍似乎對自己也興趣缺缺,她追到省城王大龍的辦公室裡,發現辦公室的門虛掩着,她推門進去只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而辦公室的隔間裡,正傳來一陣銷魂的叫喊聲。
春梅推門進去,只看到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的兩句白花花的身體,而那銷魂的喊聲,正是出自一個約麼二十歲的女孩子。
王大龍在看到她時明顯愣了一下,接着居然加快動作,直到完事後才從女孩身上下來,女孩赤身裸體地經過春梅身邊的時候,小聲地說了句“晦氣”,然後撿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齊後離開了。
而王大龍點燃一支菸,吐出一口菸圈後,才漫不經心地問她:“你怎麼來了?”
氣憤地質問大龍:“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大龍又吐出一口菸圈;“你吃醋了?春梅,我希望你擺正自己的位置,咱們畢竟是大伯子和弟媳婦的關係,我弟弟小虎又去世了,我王大龍好賴是個人物,搶我弟弟的飯碗,說出去不好聽啊!”
春梅聽着就急了:“王大龍,我在你家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你不是說過要娶我的嗎?你這個騙子!”
聽到這話,王大龍一下子就火了:“怎麼了?還較勁是吧?你吃我的,喝我的,還想怎麼樣?我警告你,如果不是我王大龍,你杜春梅今天就在街上要飯。別狗坐轎子不識擡舉!再說了,一輛二手車免費開了十年,哪個傻子還會掏錢買這輛車!”
春梅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大龍早就有了新歡,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利用自己的單純,騙她給自己生兒子,騙她照顧他生病的妻子和他的兩個女兒,又騙光了自己手裡的錢,如今嫌棄她變成了“破車”,所以他是斷然不會娶人老珠黃不再年輕的她,她無法忍受這樣的羞辱,發瘋般地撲上去和王大龍撕扯在一起,換來的是王大龍更兇更猛的一頓暴打。
撫摸着傷痕累累的痛處,春梅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嚎啕大哭起來,卻被隨後而來的保安轟出了辦公室。
春梅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想到自己多年來忍辱負重,換來的竟然是今天這個下場,王大龍的暴打,讓她徹底清醒了。
嫁進丁家門的時候,她還是一個18歲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如今她已經不再年輕,變成了一個拖家帶口被人嫌棄的農村婦女,然而這又能怨誰呢?
一直以來她對待命運的態度都是默默接受從不反抗,當年家人作主讓她嫁給跛腳的小虎的時候她沒有反抗,之後面對大福的騷擾她依舊默默忍受。
如果當初面對大龍的騷擾,她能夠勇敢地進行抗爭,如果小虎死後她能從那種畸形的關係中跳脫出來,那麼如今的悲劇也許可以避免,正是她性格懦弱的一面,才釀成了人生這一杯無法下嚥的苦酒。
想到此,春梅默默地擦乾眼淚,她下了決心,她要帶着兒子離開,她的人生在錯的路上踟躕太久,是時候換一種性格,換一種人生了……
文/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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