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色之旅|像Gypsy一樣去流浪
愛慕嘎嘎小姐多年,總逃不開別人問我最喜歡她哪首歌這樣的無聊問題。每每我都會說是《Gypsy》。至於原因,大概是我一直嚮往其中那份不可求的自由吧。
你爲何不去流浪
公司格子間,機械的手指,循環往復。想奔走他鄉不計後果,無奈總是被生活困得越來越緊實。誰心中不曾有個遠方,但我們總是這樣患得患失,踟躕不前。
有時候想想,我們爲何不能像吉普賽人一樣?
吉普賽人天性崇尚流浪,他們從不把自己侷限在一個地方,因此他們的足跡纔會遍佈歐洲、北美和南美,併到達澳大利亞。他們不事農桑,也很少飼養牲畜,只是邊走邊在途經的城鎮駐紮,幹着與其流浪生活相適應的生計,之後再次出發。
此種生活,是何等的瀟灑。
或許身爲東方人的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會了解吉普賽人的流浪情結,但正是因爲我們對其那種放肆生活的嚮往,才讓我們在夜深時一次次想動身開啓一段 “說走就走的旅行”。現實的因素雖告誡我們不可能像吉普賽人一樣一直流浪下去,但無論如何,總要給自己一個去尋求自由,追尋流浪的機會吧。
滿足你心中的流浪情節
在最孤獨的公路放肆馳騁
美國50號公路全程長度爲853英里,被稱爲“全美最孤獨的公路”,之所以被《生活(Life)》雜誌冠以此稱,因它是美國最荒涼的公路之一,橫穿快馬遞送區,人煙稀少,途徑許多印第安人的部落,著名的死亡谷也在這條路當中。而位於躁動而喧囂的拉斯維加斯以北,也使得這條自駕公路倍顯高冷。
一人一車在此路上飛馳,風景飛速倒退,將一切都拋在身後,無人作陪也無需驚慌,就這樣一直往前開,多酷。流浪有時候需要的就是這一股腦兒的衝勁兒,不問前路,勇敢向前。
亞馬遜河流經秘魯、厄瓜多爾、哥倫比亞、委內瑞拉、玻利維亞和巴西等國。最終在巴西的馬臘若島附近流入大西洋。亞馬遜河流域的熱帶原始森林,佔了全球熱帶林木總面積的60%以上,有“地球之肺”之稱,此外它也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生物基因寶庫。來亞馬遜泛舟河上,領略珍惜物種,貼近大自然,都是極佳的體驗。
夜間舟上,遊蕩於亞馬遜河,擡頭仰望漫天星辰,那一刻的感動或許只有真正親歷過纔會懂。你擡頭向星空許願,卻不與誰人訴說。流浪有時就需要這一抹期冀,在斗轉星移間,對未來充滿憧憬。
在貝加爾湖畔享受隱居生活
貝加爾湖,形狀爲新月形,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湖,迄今已有2500萬年曆史;也是世界上最深的湖,其平均深度730米,最大深度爲1642米;該湖水質極好,透明度深達40.5米,被譽爲“西伯利亞的藍眼睛”。夏季,碧波盪漾,遊客可泛舟其上;冬季,乘坐狗拉雪橇在湖面上奔跑和在冰洞中釣魚是更好的選擇。
西爾萬·泰鬆曾於2010年,在貝加爾湖畔雪松北岬的一座西伯利亞小木屋裡居住了六個月。在這裡,他沒有鄰居,只有一些奇怪的訪客。他平常看書、抽雪茄、喝伏特加、寫日記,完全隱居於這個世界上的角落。其實流浪有時候就需要這種孤獨,與世間斷絕往來,只守得眼前的一方淨土。
吉普賽人的流浪總會找到途中暫歇的村莊,你的流浪也應該讓你意識到生活中最珍貴的地方。
就像世人對吉普賽人的誤解,就像人們總是喜歡抨擊Gaga的浮誇裝束卻總是忽視她的人格魅力,就像尖酸的耳語總會迴盪在我們的耳邊久久無法散去。我們逃避遠離,但我們總會找尋到落腳點,安歇一陣,或長久駐足。
這世間永遠有人在嚮往流浪,但是沒有人會一隻流浪。
Gaga本人在巡演《artRAVE》上說,《Gypsy》這首歌是寫給自己的男友Taylor Kinney的,她告訴聽衆,“我寫這首歌,因爲我周遊世界……他們說‘吉普賽人沒有家’。但是我有一個家。我與你(指Taylor Kinney)總是有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