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刑警》刑偵劇“天花板”,一句“不瘋魔不成活”說哭多少人
都說秦川的演技基本靠“吼”,都說陶維志的演技太過“油膩”。
可又有誰能否認他是刑偵劇中“天花板級的紀錄片”,又有誰能否認他是紀錄片中“天花板級的刑偵劇”。
也許他缺少了那麼一點屬於刑偵劇的緊張與懸疑感,也許他缺少了那麼一點屬於紀錄片的寫實與紀實感。
可就是這樣一部在地域銜接等方面多有“詬病”的刑偵劇,卻在無數“影帝級”配角先後登場之後,用一句話讓所有人淚崩,也讓我明白了他究竟在講述着什麼。
《我是刑警》不是一部從無到有虛構出來的懸疑劇,它是一部在超過200萬字各類訪談基礎上,力求最大程度還原真實事件的刑偵劇。
當走過十萬公里的陶維志從揹包中拿出那個古老的木匣子時,當在場衆人看到木匣中那本古老到多用一些力都有可能碎掉的《顧氏宗譜》時,無論是秦川還是江山都愣住了。
這是一種對眼前這個不修邊幅男人的欽佩,也是對陶維志這位基層民警的欽佩與肅然起敬。
沒有人能想象出這位說話直來直去的中年男人,在尋找犯罪嫌疑人的道路上都經歷了什麼。
沒有人能真正體會到眼前這個沒有一點刑偵大隊副大隊長樣子的男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究竟是什麼支撐着陶維志走到了今天,又是什麼讓陶維志在一次又一次錯失臨門一腳之後,依舊努力在尋找着下一次臨門一腳的機會。
也許秦川口中的“邏輯嚴密、知識化、專業化”,不過是在震撼之餘對陶維志的“恭維”與“敷衍”;也許陶維志對自己“走火入魔”的評價,只不過是一種無奈的自嘲。
可秦川這一句“不瘋魔、不成活”的評價,卻紮紮實實讓我有了觸動、有了感動,甚至一度有了代入感。
這是一句源自梨園行的行話,一句因程蝶衣對感情的瘋魔,而被世人所熟知的話。
對於戲劇來說,對於戲劇中的大家或角兒來說,如果到不了走火入魔之道,是無法將舞臺上人物的各個方面表現到淋漓盡致的。
正如古往今來這些令人折服的藝術大師,他們之所以能成就一番作爲,不乏有癡迷到瘋魔程度之輩,所以纔有了“不瘋魔、不成活”之說。
反觀秦川對陶維志作出這樣的評價,不僅肯定了他在這件案子上所做出的努力,更是對他這種看似入魔的行爲給予了最大的肯定與支持。
作爲同樣是從基層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秦川來說,他太明白所謂的破案是怎麼回事了,也因此最能對陶維志今天狀態做到感同身受。
也許這個世界上真有像福爾摩斯那樣的神探,也許這個世界上真有像各種虛構影視作品中那樣精彩紛呈的破案過程。
可現實中的絕大多數基層刑警,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所做的事情,無不像捧出《顧氏宗譜》的陶維志一樣,做着讓觀者都爲之崩潰的事情。
他可以爲了“山那邊還有一個村子”便扛着自行車翻山越嶺,他可以爲了找到更多顧氏族人,幾次三番重回四爺爺的住處詢問過往舊事。
這樣做的陶維志究竟是爲了什麼呢?是爲了讓別人說自己走火入魔嗎?還是爲了讓所有人都對自己敬而遠之?或許他只是爲了能給那破碎的三個家庭一個交代而已。
也許這個世界並非全都是好人,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世界一定會有好人。
也許我們無法準確得知好人與壞人的多寡,但值得我們欣慰與慶幸的是,至少在刑警這樣一個羣體當中,還有着像陶維志、楊雄甚至是胡兵這樣的“瘋魔”之人存在。
正是因爲有了他們的存在,讓我們今天可以更安全地行走在大街小巷之中;正是因爲有了他們的存在,讓我們不用再去經歷《我是刑警》中那些讓人痛心的大案要案。
正是因爲有了像陶維志這種“不瘋魔、不成活”的刑警,纔有了《我是刑警》這樣一部堪稱紀錄片式的刑偵劇,也纔有了這樣一部堪稱“天花板”級刑偵劇的熱播。
關於《我是刑警》的解讀暫時先寫到這裡,更多精彩解讀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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