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同桌總是給我介紹對象，我看不上，那天她突然問：我可以嗎
文|一隻跳跳虎
本文聲明:本文爲短篇小說，內容純屬虛構，請理性觀看
前言
我今年28歲，在一家科技公司工作，雖然事業上有一點小成績，但是我的情感狀態卻不是很如意。我的親戚朋友都很操心我的人生大事，經常給我介紹相親對象。其中，感覺最着急的還是我的高中女同桌。
我們關係很好，畢業後一直有聯繫，近兩年，她彷彿比我還着急我的人生大事，總是給我介紹對象，可我總是看不上。直到那一天，她突然問我：那看我可以嗎？
01
我叫李晨，今年28歲，在一家科技公司工作。雖然事業上有點小成績，但感情生活一直波瀾不驚。沒女朋友這事兒，家裡人操心，同事操心，甚至連我高中時期的女同學趙欣都操心。
趙欣是我的老同學，我們曾經在高中同桌了三年。畢業後聯繫一直沒斷，她讀了師範，現在在家鄉當老師，而我留在了大城市打拼。或許是我們關係一直不錯，她對我的個人問題格外上心。近兩年來，她總是給我介紹各種對象。
“李晨，我有個大學同學，身材好，性格也好，你見見？”
“李晨，我那閨蜜特適合你，活潑開朗，不試試嗎？”
每次她這樣說的時候，我總是隨口應付幾句，心裡卻沒什麼太大期待。說實話，趙欣介紹的對象不算差，有些甚至條件不錯，可不知道爲什麼，見面聊過幾次後，我總覺得不對勁，心裡沒有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趙欣每次都會興致勃勃地詢問見面的結果，我通常都搖搖頭：“沒感覺，可能還是不合適。”她從不生氣，反倒安慰我：“沒事兒，再接着找，肯定有你看得上的。”
我知道趙欣是真心替我着急，可是，每次見了那些她介紹的女孩之後，我心裡都浮現出一個困惑：爲什麼我總是提不起興趣？是我的標準太高，還是我潛意識裡在逃避什麼？
有段時間，趙欣的介紹頻率變得更高了。我覺得她可能已經把所有認識的女性朋友都動員起來了。每次見面，感覺倒也不錯，但就是心裡少了那一絲悸動。也許，我的感情雷達對這些“硬撮合”不太敏感吧。
“你是不是太挑剔了？”趙欣有一次忍不住抱怨道，“我都覺得你眼光高得上天了！”
我無奈笑了笑：“不是挑剔，真的是沒有感覺，談戀愛不就是要找個自己一見如故、心裡有感覺的人嗎？”
她歪着頭思考了一會兒，似乎有些認同，又好像不太服氣：“行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再幫你留意留意，看有沒有合適的。”每次她這樣說，我都覺得既愧疚又尷尬，總覺得好像虧欠她什麼似的。
就這樣，一次次無果的相親，趙欣依舊沒有放棄。她好像成了我生活中負責感情部分的代理人。而我，除了禮貌性地參加那些介紹，內心深處其實並不抱太大希望。
02
事情的轉折發生在一個週末。那天趙欣突然打電話約我出來，說想和我聊聊。我們約在一家咖啡館見面，像往常一樣坐下聊了會兒天。
我本以爲她又要介紹新對象，沒想到她沉默了一會兒後，突然看着我問：“李晨，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笑着點頭：“當然，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她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咖啡杯，語氣有些猶豫：“你總是看不上我介紹的那些人，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這句話讓我一下子愣住了。我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腦子裡有些轉不過彎來，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趙欣見我不說話，便繼續說道：“李晨，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其實早就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我也一直在想，你是不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是因爲你心裡還有什麼疙瘩沒解開，或者說……你根本就沒認真考慮過我？”
她的語氣並不咄咄逼人，反倒是充滿了些許委屈和認真。我頓時覺得自己像個被戳破的小孩，不知所措地望着她。
“你看不上我介紹的那些女孩，可能是因爲你心裡還沒有真正找到你想要的。而我呢，從一開始就覺得，我們挺合適的。”她的話語裡帶着些許試探，但更多的是一種多年壓抑後的真誠表達。
趙欣的這番話讓我心裡起了巨大的波動。一直以來，我從沒想過她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我生活中的。我們是老同學，是朋友，甚至可以說是最熟悉彼此的人之一，可我從未將她放在“戀人”的位置去考慮。
我努力回想我們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她總是熱心地關心我的生活，給我介紹對象，幫我出主意，甚至在我工作壓力大的時候，還會帶些小零食到辦公室逗我開心。她總是在默默爲我做着很多事，可我一直把她當作朋友，沒有多想。
現在，她突然問出這句“我可以嗎”，讓我意識到，或許我對她一直有些忽視。“趙欣……”我低聲開口，試圖組織語言，“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談論感情的事。”
她擡頭看着我，眼裡閃過一絲不安：“那你現在呢？你覺得我們真的不合適嗎？”面對她真誠的目光，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我的心裡確實產生了些許動搖，但我無法立即做出決定。畢竟，我們的關係太複雜，太熟悉了，熟悉得我不敢輕易跨過那道朋友的界限。
03
那天我們談了很久，趙欣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給了我時間去思考。她說：“我不想給你壓力，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一直都在，如果你覺得我們合適，可以認真考慮一下。如果不行，我們還是朋友，不會有任何改變。”
她的坦率和大度讓我心裡五味雜陳。或許，我真的該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了。回到家後，我反覆回憶起這些年我們一起經歷的種種，越來越意識到她對我來說並不僅僅是個老同學、朋友。她在我生活中扮演的角色遠比我想象的要重要得多。
一個星期後，我決定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她一個機會。我約了趙欣出來，鼓起勇氣對她說：“我想試試。”她愣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笑了笑說：“那就試試吧。”
從那以後，我們的關係慢慢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我們開始嘗試更多地瞭解彼此，超越朋友的層面。慢慢地，我發現自己其實早已習慣了她的存在，甚至離不開她的陪伴。那些過去被忽略的情感，開始在我們之間發芽。
有時候，感情就是這樣，它可能潛藏在你身邊很久，只是你一直沒有發現。而當你終於意識到的時候，纔會明白，那個人早已在你心裡佔據了一個重要的位置。
趙欣問我：“我可以嗎？”現在，我的答案是肯定的。我們從朋友變成了戀人，而這段關係，是最自然也是最珍貴的。或許，我們本就應該屬於彼此，只是過去的我，一直沒有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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