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7歲纔開口講話,18歲SAT1500分,明天要去採訪鄒小兵

VOL 3421

7歲纔開口說話的阿斯伯格孩子

18歲準備出名人訪談錄了!

就是他——小白羊

目前,他就讀廣州一所知名國際學校,今年高三,是一名妥妥的學霸:

GPA(平均學分績點)位列前10%;

美國大學先修課程AP5門5分,3門4分;

託福107分(滿分120);

美國大學標化考試(SAT)1500分(滿分1600,1500分有機會申請美國TOP30的大學);

還拿過國內外多個經濟學、數學比賽大獎……

已經準備好了明年赴美留學。

這麼一個優秀少年,卻一度在人羣中“格格不入”。

3歲多被鄒小兵教授診斷“疑似阿斯伯格”後,小白羊開始了干預,媽媽和康復師全天候爲他輸入語言,帶他社交。終於在7歲那年,他學會了說話,一開口就是滔滔不絕……

也是這一年,他走進校園,真正接觸“烏托邦”以外的世界。被誤解,被討厭,被孤立,被霸凌,經歷着失敗的友誼,失敗的中考……每次假期結束,回到學校,他都感到迷茫和痛苦。

集體的環境很少接納他,他也無法接納自己。

直到這個暑假,他藉着做課題的契機開始做人物訪談,在與10多個行業傑出者對話的過程中,他漸漸找到了自己的情感寄託,看清了自己未來的路。

自從學會說話後,他第一次感受到“溝通”的快樂,有鏈接,有碰撞,有共鳴。一次訪談後,他驚喜地告訴媽媽“我想問的每一個問題,他都自動送到我面前來了。”

明天,他將要去採訪鄒小兵教授。

多年後的再次相見,小白羊想說些什麼?他又是如何看待自己這18年的阿斯經歷?

臨行前,小白羊寫下了關於他的故事——

希望所有孩子都和我一樣幸運

18歲阿斯青年成長之路

文/小白羊

我是小白羊Artisan,明年我就要去美國上大學了,攻讀經濟學和數學 。

在出國前,我想再見一見鄒小兵教授,一個對我的成長有着重要意義的人。

我模糊記得15年前,媽媽帶我去見過花白頭髮的鄒教授。

他跟我一起玩桌子上的玩具,跟我媽媽聊天。但我沒有搭理他,也不會說話。

鄒教授的號特別難掛,但媽媽總是看完一次,馬上掛下一次。我也一點都不給媽媽面子,往往都是媽媽一個人在裡面跟鄒教授談話。

我能夠記得最後一次見面是初中一年級的寒假,他問了我一些上學的情況,然後我戴上耳機聽歌,因爲我想叛逆一下,不想知道他們談些什麼。

每次談話,媽媽的表情是凝重和嚴肅的。我也不喜歡這個時候的媽媽,連帶對那個嚴肅的鄒教授都有點“意見”。

但他卻是媽媽心中的“神”。媽媽每次誇我的時候,都不忘帶一句,“多虧鄒教授指的方向是對的。”

“你看你多棒呀!你會說話了!你學習好!你交到朋友了!你不打架罵人了........ 媽媽的誇獎有點讓我緊張,因爲我怕哪一天我沒控制好,突然就給我搞砸了。”

我很愛媽媽,儘管她偶爾也會情緒化,但這往往都是我青春期的時候故意對她講最難聽的話。疫情期間,我因爲交友問題情緒很激動,學習下降得很厲害。

從上初中開始,媽媽一直隔三差五聯繫鄒教授,請教如何教育引導我青春期情緒問題和在校教育適應問題。鄒教授總是會不厭其煩地回覆媽媽的疑問和求助。

這本冊子是鄒教授給媽媽的寶典

媽媽說這麼多年都是按照上面的思路來幫助我

(需要的家長,文末有電子版可領)

小的時候,媽媽說我是個特別的小孩,說我大腦的程序需要她調整一下就好了。這個程序呢,就是要運動、讀書、畫畫、旅遊活動之類的就會好起來。

我很配合,因爲媽媽的要求都不難。只要不睡覺的時候,都有人陪伴我玩。陪伴過我的姐姐應該都是媽媽“培訓”過的,因爲他們都有一個活動記錄本,密密麻麻都是那時我不認識的符號。

七歲時,我終於學會了說話,那時我最希望媽媽陪伴我散步,因爲我可以和她聊我大腦創作的故事。我以爲她很喜歡,所以我不停地說,滔滔不絕......後來,我才知道這項活動太累人!因爲我一開口就能說上2小時,不帶停的。

上中學了,媽媽又說我是一個敏感的人,所以常常會情緒上頭,錯誤判斷。她經常帶着我學習一本書《高度敏感人手冊》,《修復玻璃心》,《你有多了不起》。

媽媽,這個時候像是知心姐姐,和我無話不談,幫我安排好一切,但她對我的包容也有底線。比如,初中時因爲交友失敗,我砸壞了同學家的門,她直接聯繫警察來給我做法制教育。

我也能感受到媽媽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不僅僅因爲我的情緒問題。

有一段時間,媽媽給我找了一個心理老師;媽媽還在家裡種了很多花,擺上了精美的茶具和瓷器;我還能吃上媽媽烘焙的糕點,還有媽媽親手烹飪的飯菜(味道可比飯店還好);媽媽還讓我停課,帶我去五臺山放鬆,考古……

這些反常規的教育確實很適合我,讓我的變化非常大!我知道這都是媽媽的用心良苦,她給的愛像山一樣穩固,海一樣寬廣。

媽媽帶我暢遊世界各地

今年我滿18歲了!即將面臨美國大學的升學考試和各種活動。我信心滿滿,又惴惴不安。

我的所有成績都過線了,並且優秀,活動計劃也很出色。可是我還是擔心我不夠好。尤其是暑假過後,回到學校,我感覺自己空空的,不相信自己可以,不自信自己是否有能力更好。

其實,長久以來,我對自我的認知都依賴環境給我的反饋,校園瀰漫的奮鬥氣息讓我緊張。我努力讓自己適應,但是我越緊張越適得其反。

我把煩惱、焦慮跟媽媽訴說,媽媽說理解我:我可以按下STOP鍵,隨時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但我卻無法理解爲什麼自己會這樣?爲什麼在人生高光時刻,腳軟了?我一直反感別人給我貼的那些標籤:狹窄、刻板、閉合、情緒化, 但答案其實早在我的心裡。

我是近兩年才知道自己有阿斯伯格綜合徵的。

這些年,媽媽一直把我保護地非常好,我成長的過程中,沒有錯過同齡人任何一次活動,出國旅遊,上各種興趣班,該體驗的我都體驗過了。我也和其他孩子一樣有成長的煩惱。

或許,不太一樣的是,我比他們更多的修讀了心理學、哲學、儒釋道等典籍,我比他們更着急褪下青澀魯莽的外衣,我更想去證明自己.......

去看畫展,去養老院做義工

家庭給我無限包容和支持的愛,雖然會被來自外界的空洞,焦慮,孤獨,漂泊瓦解,但永不會消失。

而這一切的愛,媽媽說離不開鄒教授“愛的三原則”:

前段時間,鄒小兵教授還推薦我看《良醫》,鼓勵我去認識自己。

其實獨立人格於我非常困難,因爲社會情感:羞恥感、尷尬感、安全感、道德感(善良理想化)、自卑(嗔恨嫉妒)、自豪感、愛、審美,這八個部分都來自於後天環境給我的反饋而建立起來。

然而,獨立人格的天然不依附性又與之天然矛盾,我怎樣才能在矛盾當中建立呢?

明天,我想跟鄒教授好好聊聊這個話題。這次訪談,我準備了10個問題,包括孩子的成長、情緒管理以及AI發展對自閉症行業的影響等等。

我相信,和鄒教授的對話一定很有意思。

我採訪上海電站董事長

在過去的兩個月,我已經做了十餘次人物訪談,他們都是各行各業的領軍人物,我計劃從這些採訪中精選出10篇採訪實錄,出版一本電子書。

書名我都想好了,就叫《超越語言——連接和洞察》,以此記錄我的成長,記錄我和受訪者如何觀察、看待這個世界。

我希望爲自閉症孩子做的另一件事是——我用暑假的2個月時間,學習並使用AI大模型開發訓練幫助自閉症兒童學習說話的智能語音體,目前已經完成設計適用於自閉症/阿斯伯格綜合徵兒童的提示詞,多輪對話管理於情感分析,設計聊天機器人對話流等功能,期待國慶後能上線!

最後,我希望這個世界多點關愛,更加多元。

更希望,所有和我一樣成長的孩子都跟我一樣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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