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稿|帝國“華袍”——起底“美式民主”真相
新華社北京6月29日電 特稿|帝國“華袍”——起底“美式民主”真相
新華社記者
這是美國敘事中光環籠罩的自畫像:
——閃閃發光的“山巔之城”、新的“應許之地”、“自由人的家園”、“民主燈塔”、“榜樣的社會”……這些宣揚“美式民主價值”的華麗標籤曾隨着美國霸權的確立而在世界上廣泛傳播,塑造着人們對這個國家的認知。
這是現實中去掉濾鏡後的美國民主真相:
——在亞利桑那州馬里科帕縣,裝有選舉計票機器的房間被鐵絲網圍欄和鐵門包圍,窗玻璃是防碎的,投票站安排了射擊和緊急疏散演習。
——俄亥俄州坎頓市非洲裔男子弗蘭克·泰森在被警察抓捕並按倒在地後死亡,臨死前說的是,“我不能呼吸”。據美國“警察暴力地圖”網站統計,截至5月底,美國警察2024年已打死超過500人。
——多地爆發大規模抗議,要求美國政府停止軍事援助以色列,結束加沙地帶人道主義災難。面對民衆的強烈呼聲,美國當局的迴應是給抗議者扣上“反猶主義”帽子。
——在韓國首爾舉行的所謂第三屆“民主峰會”會場內,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大談“民主”。會場外,大批示威者手舉“反對美國霸權”標語,高喊“反對民主峰會”。
——美國現任總統拜登和前總統特朗普將再度“對決”,但四分之三的美國人認爲,2024年總統選舉將危及美國民主的未來。
……
“兩個美國”,兩種“風景”。“美式民主”弊病百出、亂象叢生,日益暴露出這件帝國“華袍”內的不堪。
當美國領導人在國際舞臺上不斷宣揚“美式民主”、鼓吹“民主對抗威權”之時,只有28%的美國成年人對美國的民主狀況表示滿意,今年年初的這項調查結果創下蓋洛普此類民調40年來的最低值。
“美國不是一個民主國家。”《美國展望》雜誌寫道。
“美式民主”的反民主本質:“保障少數人的統治”
19個州宣佈脫離美國聯邦,聯邦調查局被解散,林肯紀念堂被炸燬,白宮陷落……近期上映的美國影片《內戰》,描繪了一幅極端混亂的景象。
內容雖是虛構,卻呼應了現實中美國人的焦慮。美國《滾石》雜誌說:“你可能會不小心把影片的未來設定誤認爲是現在。”《大西洋》月刊寫道:“在這個政治極化的時代,這部電影引發了令人不安的共鳴。”
今年年初,共和黨人控制的得克薩斯州政府與聯邦政府就移民和邊境安全問題的矛盾激化,一度引發武裝對峙,26個共和黨主政的州政府公開反對民主黨掌控的聯邦政府,這喚醒了美國人曾經的“內戰記憶”。
英國《經濟學人》週刊和輿觀調查公司2022年曾做過一項民調,結果出乎許多人意料:超過四成受訪美國人認爲,美國未來10年可能再次發生內戰。
近年來,美國政治亂象迭出,社會治理陷入困境,制度運轉滯澀,極端行爲和混亂狀況已成“常態”。哈佛大學政治學者丹尼爾·齊布拉特說,美國民主已出現“解體徵兆”。
“政壇奇觀”頻現,屢屢創造美國曆史:國會大廈首次被抗議者“佔領”,總統權力和平交接傳統首次被打破;首次有連續兩任總統遭遇彈劾;國會衆議院議長選舉耗時百年多來最長,而當選者不久又成爲歷史上首位被投票罷免的議長;首次有在任總統子女遭定罪;首位前總統被刑事定罪,但依然在競選總統……
社會矛盾持續加劇,呈現在人們面前的是“兩個美國”:“黑人的命也是命”運動與“白人至上主義”勢力激烈對撞;惡性槍擊事件伴隨火爆的槍支銷售,控槍與擁槍陣營之間爭鬥不斷;圍繞墮胎權,自由派與保守派對抗博弈;加沙衝突引發人道主義災難,反戰抗議浪潮席捲全美,仇恨犯罪事件明顯增多;大選在即,選舉工作人員頻頻面臨威脅和騷擾……
英國皇家國際事務研究所副研究員布魯斯·斯托克斯說,如今,美國在意識形態和政治方面的分歧比19世紀50年代以來的任何時候都要大。美利堅合衆國已成爲“美利堅分衆國”,實際上有“兩個美國”,而且它們已處於交戰中。
亂局背後,是許多美國人對政治極化、貧富懸殊、“美國夢”碎的憤怒。美國相關政府部門及研究機構近兩年發佈的數據顯示,美國有3790萬人生活在貧困線以下,2600萬人沒有醫保,超過65萬人無家可歸,吸毒過量一年致死超過10萬人,槍支暴力事件一年致死約4.3萬人……
然而,面對黨爭極化的政治亂象、根深蒂固的種族矛盾、難以彌合的貧富鴻溝、日益加劇的社會不公,通過“美式民主”體制產生的美國政府能拿出行之有效的解決辦法嗎?越來越多的人認爲,答案是否定的。
“這就是民主的困境。美國無法找到合理的解決方案,也無法找到解決國內最緊迫問題的任何解決方案。”美國大西洋理事會高級顧問哈倫·阿爾曼說。
美國一貫將自身的“選舉民主”模式宣揚爲實現民主“唯一可行的方法”和評判他國是否民主的標準。然而,美國總統並非直接由選民選出,選民實際投票選舉的是他們幾乎都沒聽說過名字的一個538人的選舉人羣體,再由這個羣體投票選舉總統;黨派爲自身選舉利益而“挑選”選民,劃分出形狀類似蠑螈的怪異選區,從而產生了被稱爲“傑利蠑螈”的政治怪象;由於“贏者通吃”等規則,過去五次美國總統選舉,有兩次當選者獲得的選民票數少於對手……
事實上,美國選民更多的是在投票時才被“喚醒”,花上幾分鐘填好選票,然後投進票箱。選舉過後,選民就進入“休眠期”。很少有政客因不作爲甚至胡作非爲被追究責任。即便這些政客在下次選舉中因失去選民支持而下臺,新當選的政客也通常只是空有一堆競選承諾卻不解決實際問題。
美國政治學家阿倫德·萊法特說:“不能迴應民意的民主是無效的民主。”在美國全國公共廣播電臺針對2020年大選未投票選民的一項民意調查中,三分之二的受訪者表示,“投票與這個國家做出真正決定的方式幾乎沒有關係。”根據美國皮尤研究中心去年9月調查,只有16%的美國人信任聯邦政府,接近70年來的最低點。三分之二的美國人表示,當他們想到政治時總是或經常感到“疲憊”,他們用來描述美國政治最主要的兩個詞是“分裂”和“腐敗”。
問題根源在於“美式民主”的反民主本質,即壟斷資產階級,通過消解人民的力量來保障少數人的統治,維護壟斷資產階級的利益。
早在1891年,恩格斯就曾在一篇文章中指出:“正是在美國,同在任何其他國家中相比,‘政治家們’構成國民中一個更爲特殊的更加富有權勢的部分。在這個國家裡,輪流執政的兩大政黨中的每一個政黨,又是由這樣一些人操縱的,這些人把政治變成一種生意……這些人表面上是替國民服務,實際上卻是對國民進行統治和掠奪。”
理論上,“美式民主”模式下,各黨派代表不同羣體進行議事、施政,從而實現“權力制衡”。但在現實中,政客們爲了自身利益與特殊利益團體勾連,充當資本的政治代理人。他們精於利用民意分歧,甚至通過製造、強化這些分歧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從而滿足其經濟上的利益訴求。
在這樣的機制下,如今美國社會在種族、移民、性別、社會保障、環境保護等諸多問題上意見嚴重對立,不僅撕裂爲“兩個美國”,甚至裂解爲“碎片化美國”。如匈牙利思想家卡爾·波拉尼所說,美國的所謂“分權”就是將人民從支配經濟生活的政治權力中分離出去,人民空有選舉權,卻始終無力對抗那些私有財產的大所有者。
“美式民主”的工具本質:“他們眼中只有霸權”
在美國弗吉尼亞州阿靈頓國家公墓北側,坐落着美國海軍陸戰隊戰爭紀念雕像。從雕像向東望去,它與波托馬克河對岸的華盛頓紀念碑、林肯紀念堂和國會大廈三座地標構成一條直線,串聯起“美式民主”與對外戰爭之間難以分割的聯繫。
雕像基座上刻有海軍陸戰隊自1775年獨立戰爭以來參與的數十次軍事行動的地點和時間,其中包括“海地1915-1934”。
1915年,威爾遜政府打着帶領拉美走向“民主、自治、自由”的口號,開啓對海地長達近20年的軍事佔領。此後一個多世紀,美國以“維護民主”“恢復穩定”爲由不斷干涉海地內政。
1994年,海地深陷政治危機。美國派遣約2萬名美軍入侵海地,扶植阿里斯蒂德政府上臺,行動代號是“維護民主”。此後,海地被迫按照美國要求對外開放市場,以換取外部資金支持。曾在海地長期工作的美國記者、作家邁克爾·戴伯特指出,由此帶來的後果是,海地不得不從美國進口大米等農產品,本國農業受到嚴重打擊。此後,大批失業青年加入黑幫團伙,犯罪率急劇上升。
30年後的2024年,海地局勢再度陷入動盪。“黑幫組織襲擊政府和公共設施”“超過1500人在暴力活動中身亡”“超過5萬人逃離首都”“近半數人口陷入饑荒”……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報道形容,“海地太子港呈現世界末日景象”。
歷史證明,美國對海地長達百餘年的“輸出民主”行動,並沒有給當地人民帶來真正的民主,而是讓作爲“拉美第一個獨立國家”和“世界上第一個黑人共和國”的這個加勒比國家陷入長期動盪,淪爲世界上最貧窮國家之一。
“這正是我們種下的惡果。”“是美國扼殺了海地的民主。”美國前駐海地大使詹姆斯·福利和美國弗吉尼亞大學海地問題專家羅伯特·法東等人士都認爲,美國的長期干涉與海地當前的糟糕局勢脫不了干係。
海地的遭遇是美國在世界上強推“美式民主”造成惡果的一個縮影。多年來,美國熱衷於輸出“美式民主”:或拉幫結夥挑動對抗,或干涉內政顛覆政權,或軍事入侵肆意殺戮……事實上,“輸出民主”成爲推行霸權主義的虛僞包裝和重要工具。
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教授傑弗裡·薩克斯一針見血地指出,美國其實無所謂一個國家是否民主,它在乎的是這個國家能否服務於美國霸權、爲美國提供利益。“民主只是美國的說辭,他們眼中只有霸權。”
“美式民主”給世界帶來了什麼?是在拉美地區推行“新門羅主義”,在亞歐大陸爲“顏色革命”煽風點火,在西亞北非爲“阿拉伯之春”推波助瀾……
《紐約時報》曾這樣美化美國發動的伊拉克戰爭:“伊拉克戰爭是自馬歇爾計劃以來,美國最重要的一個推廣美國民主、自由、革命的計劃,是美國在國外嘗試進行的最宏偉的事情之一。”然而,這場戰爭的後果是,20萬至25萬伊拉克平民死亡,其中美軍直接致死超過1.6萬人,100多萬人無家可歸。美軍使用的貧鈾彈等武器,在伊拉克境內留下了具有長期危害的放射性污染,導致當地新生兒出生缺陷率和民衆癌症罹患率大幅上升。
誰是美國“民主輸出”的獲利者?是美國的軍工複合體。
去年10月20日,拜登在一場關於巴以衝突和烏克蘭危機的全國電視講話中,大肆吹捧美國軍工業:“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戰時一樣,今天,愛國的美國工人正在建設民主的兵工廠,爲自由事業服務。”
這番話似曾相識。“民主兵工廠”是1940年美國時任總統羅斯福在“爐邊談話”中提出的動員口號。二戰期間,美國各大軍工企業都拿到了政府大單,兵工廠開足馬力生產。在戰爭的推動下,軍火業與政府緊密捆綁,軍工複合體由此形成,並逐漸發展成一個由軍隊、軍工企業、國會議員、學術機構及媒體等組成的龐大利益集團。
自那以來,軍工複合體便左右着美國的國家政策,“戰爭經濟學”在美國政府的決策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烏克蘭危機升級延宕兩年多,新一輪巴以衝突僵局難解,而美國卻不斷向烏克蘭和以色列提供鉅額軍事援助,背後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持續不斷的衝突符合美國軍工複合體的利益。
今年4月20日,美國國會衆議院批准總額950億美元的對外援助法案,包括對以色列援助141億美元和對烏克蘭援助600億美元,其中絕大多數資金其實都落入美國軍火商的腰包。2023年,美國軍事裝備出口金額增長16%,達到創紀錄的2380億美元。
近日,一位美國退役軍人在社交媒體上發視頻控訴美國政府:“看看我們的政府,除了印錢,就是靠收稅或其他手段來偷我們的錢。我曾經是一名軍人,我現在爲我們國家的所作所爲感到羞恥,因爲這個國家根本不在乎它掙扎的民衆。”該視頻獲得了上億次播放,網友紛紛認爲“她說出了數以百萬計美國人的心聲”。
美國智庫昆西治國方略研究所高級研究員威廉·哈通說,美國軍工複合體大發橫財,華盛頓最高政治層不斷給予其“讚譽”。獲利的軍火公司正成爲“人道主義災難的同謀”,這種做法“根本不屬於捍衛民主的範疇”。
“美式民主”的虛僞本質:“加劇全球民主危機”
1945年首次出版的《動物莊園》是英國作家喬治·奧威爾的代表作之一。這部小說在幾年後被改編成電影。不過,奧威爾無法知道,改編之後的電影實際上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作品”,並被用作反共宣傳的工具。
奧威爾於1950年去世,當時正值美蘇冷戰之初。美國中央情報局在奧威爾離世後派人說服他的遺孀出售《動物莊園》版權,並資助將其改編爲電影劇本,大幅修改故事情節,使之符合美國的“普世價值”。1954年,電影《動物莊園》在紐約聯合國總部舉行了首映慶祝活動,所謂“民主對抗極權”的反共信息通過大銀幕向世界傳播。直到1974年,中情局這番秘密操作才被曝光。
70年後,相似的場景仍在上演。
今年3月,在美國主導的所謂第三屆“民主峰會”開幕式上,美國國務卿布林肯慷慨陳詞:“當專制和壓迫政權利用技術破壞民主和人權時,我們需要確保技術能夠維持和支持民主價值觀和規範。”
將自己塑造爲“民主燈塔”,將對手擺在“民主”的對立面,是“美式民主”虛假敘事的常用手法。
從19世紀提出“門羅主義”,將“共和的、民主的”美洲與“專制的、腐朽的”歐洲對立起來,從而把歐洲勢力趕走,把拉美變爲自己的“後院”;到冷戰期間在國際關係中炮製“民主和平論”,拉攏其他國家共同對抗以蘇聯爲首的社會主義陣營;再到近些年渲染“民主對抗威權”敘事,給中國、俄羅斯等國扣上“威權主義”帽子,試圖拼湊所謂“民主同盟”……自身“民主赤字”嚴重的美國,將“美式民主”虛假敘事貫穿於外交政策中,爲維護霸權、打壓別國編織藉口。
2022年2月烏克蘭危機升級後,美國不斷鼓吹“北約東擴是西方民主對抗俄羅斯威權”。實際上,冷戰結束後,俄羅斯一度“倒向西方”,在經濟上採取了全盤西化的激進改革措施,甚至還尋求加入北約。但美國爲了維護其地緣戰略利益,維持北約的繼續存在,確保對歐洲的持續掌控,選擇將俄羅斯視爲戰略威脅,不斷從地緣層面對其加強包圍。美國不僅推動北約持續東擴,讓這個軍事組織的邊界不斷逼近俄羅斯領土,還在俄羅斯周邊鄰國策動“顏色革命”,借所謂“民主”敘事挑撥俄羅斯與鄰國之間的關係。經歷2004年和2014年兩次“顏色革命”後,烏克蘭與俄羅斯關係不斷惡化,最終發展到兵戎相見。
美國芝加哥大學政治學教授約翰·米爾斯海默指出,美國及其盟友挑起了烏克蘭危機,並在危機升級後仍將俄羅斯作爲其進一步推行北約東擴和民主擴張的藉口,將危機升級的責任歸咎於俄羅斯。
操辦“民主峰會”、謀劃“北約入亞”、鼓吹“脫鉤斷鏈”……在“民主對抗威權”的虛假敘事下,美國試圖以意識形態劃分陣營,打着民主的旗號行干涉、顛覆、侵略之實,嚴重破壞全球穩定與發展。將民主問題工具化、武器化,這本身就與民主的精神相悖,更不用說美國在國際關係中從未真正遵循過民主原則,總是披着“民主”外衣製造分裂、挑動對抗,充分暴露出其虛僞與雙標。
馬來西亞國會下議院前副議長翁詩傑說,談及“美式民主”時,美國的議員似乎更在意制定旨在針對他國的立法,以維護美國的主導地位,而不是爲美國人民謀福祉。美國政府憑藉“非友即敵”“民主對抗威權”等虛假敘事,將民主武器化,發起政權更迭,將自身民主模式強加於他國。
西班牙IE大學的學生髮起關於“美式民主”的討論,得出的結論是:“民主一直是美國等西方國家爲其在全球範圍內的干預主義和剝削行爲辯護的替罪羊,在本質上與民主毫無關係。”
今年4月18日,美國在聯合國安理會投票否決關於巴勒斯坦申請成爲聯合國正式會員國的決議草案,再次站在了國際社會的對立面。美國口頭上支持“兩國方案”,行動上卻阻撓巴勒斯坦建國,這一雙標行爲再次表明,美國纔是“民主和平”的最大障礙。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主席馬哈茂德·阿巴斯辦公室表示,美國的否決是“公然侵略……將該地區進一步推向深淵的邊緣”。
如今,人們正越發看清,“美式民主”與真正的民主相去甚遠。美國《外交》雙月刊發表文章指出:“從新冠大流行到全球貿易規則,從氣候變化到經濟發展,美國正在積極阻撓世界上大多數民主國家的優先事項。在這個過程中,美國的外交政策以民主的名義加劇了全球的民主危機,使美國的權力失去了合法性。”
民主是全人類的共同價值,而不是少數國家的專利。馬克思指出,封建主義和專制主義國家的滅亡、代議制民主的出現,是人類社會的一個巨大進步。但是,資產階級民主也製造了“民主騙局”,給予人們形式上平等的政治權利,卻沒有讓他們獲得實質上平等的經濟權利,只不過是“容許被壓迫者每隔幾年決定一次究竟由壓迫階級中的什麼人在議會裡代表和鎮壓他們”。
在伊拉克大學新聞學教授穆罕默德·朱布里看來,美國自詡自己的民主模式是最好的,但事實是,很多國家都有自己的民主制度。真正的民主應該擺脫資本的控制,永遠不奴役人民,並服務於社會的發展。
當“美式民主”的華袍退去,帝國的不堪將無所遁形。(執筆記者:柳絲、朱瑞卿、劉品然、孫丁、劉健,參與記者:劉亞南、陳昊佺、王植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