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日與夜》看見拼搏與無奈的對立 微進努力有用嗎?

● 作者/小資媽媽今天也很厭世的追劇

努力到底有沒有用呢?最近正在追《她的日與夜》,看到鄭恩地飾演的李微進拼盡全力想要求一份工作的時候,突然覺得好難受。

這世界上太多事情努力也是沒有用的,有些事情一出生就決定好了,那是條件上的差距,不是努力可以跨越的;而且很可惜的,這世界上大多數時候並不是看努力多少來決定評價,大多都只由結果來決定而已。

以學校的成績來舉例,不管再如何努力,如果考試成績不好,老師依然無法因此給你高分,拿不夠好的成績去申請學校,依然也不能錄取,因此那只是在出社會前初次感到「努力無用」的起點而已。

等到出社會之後,狀況依然不會比較好,不管是否努力工作,有時候薪水依然低到連生活都覺得辛苦,這時候就算再努力,也只會讓自己難受於付出與回報的不等值。

李微進:「我真的很努力,沒有一天不努力,我沒有一天鬆懈下來,活得這麼努力!可是……爲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 鄭恩地在劇中飾演在家待考八年的重考生李微進。(圖/翻攝自鄭恩地Instagram)

所以儘管微進盡全力地維持樂觀,認真的在各種打工中累積經驗,但沒有辦法站上「工作」舞臺的他,依然是在家待考八年的重考生,就算她是未經打磨的鑽石,可是在一開始就站不上工作臺的話,就永遠沒有機會被看到。

我們的人生其實也是一樣的,我們總是在尋找各種「被看到」的可能性,上高中的時候,期待大學的生活能讓自己有更好的發揮;唸書的時候,想像工作的時候能夠大展長才。

可是,所有的一切總是在一次次地結果中讓人失望,儘管如此,我們依然會渴望被記得、渴望被放在心上。

林順:「到底要我怎麼樣?還不如讓我徹底變老,變成駝背的老奶奶,那麼我至少不會被希望折磨,我這副樣子能做什麼?把我變成這樣子,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當微進變成李姃垠飾演的林順的時候,反而得到了工作,儘管變老這件事情讓人苦惱,但至少自己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工作機會。「我之前一直沒有機會,我現在想努力試試看,我能做得多好。」當微進充滿希望跟好友都可聊起新工作時,她擁有着萬夫莫敵的動力,那份動力讓他忽略了所有未來可預見的困擾。

▲ 李姃垠雖然不是年輕貌美的演員,但在劇中精湛的演技,深受觀衆肯定。(示意圖/Netflix提供)

微進只想有個地方能好好工作,就算是以「林順」的姿態成功也沒關係,我想他應該完全是「自願性社畜」的代表人物:不怕累、不怕難、只怕沒有表現好。

可惜因爲林順的年紀,終究還是被刁難了,她的努力反而像個笑話,而這樣的心情或許也經常出現在每一位「自願性社畜」身上,至少我就時常有這樣的感受,看着身邊其他同事開雙螢幕看 NBA 的時候,依然會不禁懷疑自己的徹夜加班是爲了什麼。

李微進:「無論是今天或是明天,我都會一點點地向前邁步。」

當陷入「努力困難」或是「爲了是否要繼續努力而困擾」的狀態時,我就會想:這世界上所有的難關,或許是爲了隔絕那些「不夠喜愛的人」所設立的。

這個「喜愛」或許不是像夢想虛幻,也不是如目標一樣的具體,大約就是懸浮於兩者之間的存在,對筆者來說,喜歡的事物不是從頭到尾都帶着百分之百的喜歡才叫喜歡。

也就是如果說喜歡工作,也不代表必須喜歡工作涵蓋的所有面向,而是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是否有感到幸福,做喜歡的事情是幸福,而得到幸福之前,有時候也必須犧牲些什麼、付出些什麼。

因此,當時在山坡上哭喊着痛苦的林順,可能就是在這階段,流過淚、度過之後,林順(李微進)又一如往常的奮力向前,畢竟如果跌倒和代價是換取微笑的必經路程,當我們可以爲了這些事物征服痛苦,抵達那個想抵達的所在後,心滿意足說出的「喜歡」,才更接近喜歡的本質吧?

那是種就算吃苦也心甘情願的感受。

回到最初聊到的,努力是否有用呢?如果你有比較好的條件,那可以少努力一點就跨越難關;如果你條件不足,可能那就必須用「非常努力」來表達喜愛。

▲ 作者認爲「努力困難」或「爲了是否要繼續努力而困擾」的狀態,或許是爲了隔絕那些「不夠喜愛的人」所設立的。(示意圖/pakuta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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