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頭同人文:他一往情深只爲她,小寫手靜夜傾情打造!
“姐姐,我哥這樣就可以了,一會我也不要塗這些,”莎莎對錶哥請來的化妝師說,
“那淡淡塗一點好嗎?可以精神點。”人家花那麼多錢,她總不能來一趟就給稍微整了下發型啊,
“嗯,一點點呀,”莎莎不放心的又說了遍,結婚證,她想和哥哥是最真實的狀態。
“哥哥,你這樣好帥,”就是眼睛還有點紅,想起什麼,她翻包,沒有帶,
“姐姐,你有面巾紙嗎?可以洗臉的那種。”
“有啊,自己拿,化妝包裡,”
莎莎抽了幾張,去洗手間粘溼,
“表哥,你這都拍?”她無奈,從進來開始,表哥就充當了攝影師,全程跟拍。
“那當然,回頭你倆看了非得好好謝謝你老哥。”
莎莎只好隨他,把溼紙巾對摺,走到楚欽身邊,給他敷眼睛。
化妝師陳茜走到莎莎表哥身邊,
“高總,新郎挺內向啊,都不怎麼說話。”她沒好意思問是不是不樂意呀。
“是嗎?”莎莎表哥看着手機攝像頭,沒多解釋。
“舒服嗎?”莎莎問楚欽,
“嗯,涼涼的,”可楚欽卻覺得眼眶又開始熱起來,他已經有點冷靜下來了,可是更糟,他想到了很多細節。甚至猜到了她是什麼時候下定的決心。
確定了這是真實的,卻沒有想象中的狂喜,他現在滿心滿腦的只想着她,他的小人兒。
想到她是怎麼讓爸爸媽媽同意,又是怎麼說服教練們,還有她自己,巴黎還有一個多月,她的壓力有多大,他都不用想,他正經受,可她還爲了他,在做這件事。
結婚是兩個人的事,可這個時候結婚,她只是爲了他,他太瞭解她了。
她說過,牽了手就不會分開,所以,在她那,所有的形式都不重要,都沒有倆人的訓練比賽重要。
訂婚是他要的,她依他,什麼時候領結婚證,其實她也不在意,最好是兩個人都很好了,然後輕鬆愉悅的去領個證,他沒有她內心那麼強大,一直要安全感的一直是他,他渴望所有一切她專屬他的安全感,她也要安全感,可他在她身邊就行,她喜歡所有事情簡單化。
可這麼酷的她,在這個除了吃飯、睡覺、訓練,什麼都不想的階段的她,卻爲了他,花了這樣的心思。她的人生大事,她選在了這個節骨眼上,只爲了一個結果,
只爲了他能心無旁騖的做那一件事。
爲國爭光!爲他自己!
不是爲了她,也不是爲了他們,是爲了要爲榮譽而戰的楚欽,和她一樣身爲國家運動員的楚欽。
楚欽,你何其有幸!
楚欽握住依然給他敷着眼睛的手腕,抽掉她手心的溼巾,拉她坐自己膝蓋上,環住她的腰,額頭抵着她的額頭,
“寶寶,”
“嗯,”莎莎有點害羞,表哥還在拍,那位姐姐好像受了什麼驚嚇,
“累嗎?”
莎莎想說不累,可不想瞞他,累,很累,可她覺得值,值的事就應該義無反顧。
“嗯!”
“謝謝!”楚欽親她,用她才能聽見的聲調說了他第一次對她說的這兩個字。
莎莎臉都紅透了,表哥肯定看得清清楚楚,他肯定要給舅舅他們看的。
其實看的人不少,有兩個工作人員也在,表哥沒提醒她和哥哥注意點,就說明他都交代好了。
好像第一次被陌生的人這麼看着他倆做小情侶纔會做的事,她害羞,可也有小小的幸福感。而且,今天,多麼不一樣啊!
“不謝!”她回他,她懂他爲了什麼說謝謝,傻哥哥。
“接下來的,都交給哥哥,讓哥哥來,好嗎?”
“好!”她乖巧的點頭。
“高……高總,”陳茜都結巴了,
莎莎表哥眼睛不離手機,隨口應她,
“說吧,”
“我收回剛纔的話,我還以爲新郎不願意呢。”
“嗯?你剛纔這麼說了嗎?”
“沒,沒呀,我的意思是,哎,我去給他倆補妝了啊。”陳茜溜了。
莎莎見她走過來,從楚欽腿上下來,楚欽握着她的手,也站了起來。
“姐姐,我這樣挺好了,給我們家寶寶整吧,”楚欽說完,又笑了,半彎下腰,對着莎莎的眼睛,說,
“不,現在是我媳婦!”
莎莎的心噗通了一下,好響。他不是第一次這樣說,可是這次,不一樣,真的不一樣,以前只有一點點的開心加一點點的害羞,可是現在,只有一種讓她想落淚的幸福感,滿滿的幸福感,還有,最真實的踏實感,原來,真正的歸屬感,是這樣強烈而安心的。
怪不得臭哥哥一直鬧着問她要名分,原來,名分是這麼神奇的存在。
陳茜在給莎莎化妝,可她老忍不住想瞟旁邊的帥哥,她28,已婚,有孩,她這個瞟,是好奇。
好奇發生了什麼,就十來分鐘的時間,這帥哥怎麼有這麼大的變化,是的,帥哥,她現在承認他帥了,之前呆呆的,小姑娘讓他坐就坐,讓他頭擡一點點就擡一點點,小姑娘在他旁邊忙得團團轉,他就跟沒什麼反應似的,不過也不能這麼說,他的眼神倒是一直跟着小姑娘移來移去。
現在呢,人都挺拔了不少,直直站在小姑娘旁邊,眼神還是不離,一直盯着鏡子裡的小姑娘,時不時笑笑,小姑娘也神奇,也不說話,也只笑笑。
陳茜給不少新人跟過妝,什麼樣的都見過,甜蜜,打情罵俏,甚至還有翻臉的,可,這樣純眼神交匯的還是頭一次見,好純情、好美好啊,她禁不住看了又看,難怪高總這樣的大人物居然有這個耐心一直舉着手機拍他倆。
要拍照了,楚欽看着莎莎,只笑,不說話,莎莎眨眼,也看着他,疑惑,
“哥,不是說好了咱倆並排坐,我的頭輕輕挨着你的肩膀,咱倆這完美的身高差比例不能浪費,咋了,你有其他想法?”
“沒,媳婦,你要不要想想,有沒有忘記啥?”
“媳婦”,莎莎壓住心裡歡樂的小泡泡,一臉懵的問,
“忘記啥?沒啊,啥都沒忘記,我都安排的妥妥的,按着流程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