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再現蘇軾真跡,已完勝米芾,翻遍書法史,沒有第二人能寫得出!

這是蘇東坡於宋神宗元祐八年(公元 1093 年),當時蘇軾 58 歲。這一年,蘇軾雖被貶廣東惠州,但作爲一個天生的樂天派,他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讀到李白的兩首詩後,心境頓時開闊無比,於是提筆寫下了這一千古名作——《李白仙詩卷》

但,令人遺憾的是,19 世紀末,《李白仙詩卷》流失至日本,並最終被大阪市立美術館收藏。這使得國內的書法愛好者難以得見真容。

公元 1093 年,58 歲的蘇軾應召返回京師,然而朝堂局勢撲朔迷離,這讓他內心忐忑不安。恰在此時,姚丹元到訪,帶來了兩首未曾收錄於《李太白文集》的李白詩作。蘇軾聽後,深受觸動,靈感如泉涌般噴薄而出,於是揮毫潑墨,創作了《李白仙詩卷》。

《李太白仙詩卷》是由李白的兩首詩創作而成的,第一首詩,蘇軾的筆觸格外柔和,字體高雅端莊,兼具深沉與精煉之美,整體效果俊逸靈動,姿態輕盈飄逸。

開篇十行文字,少有連帶,字字獨立,卻在字的大小、濃淡、疏密等的調和下,呈現出靈動的節拍,如 “無聲之樂,靜態之舞”。

第二首詩的調性較爲淒涼清冷,引發了蘇軾對艱難人生的深刻回憶。在這種情感的驅動下,字跡時而濃重飽滿,時而稀疏生澀,呈現出奇異多變、縱橫瀟灑的風格,整體表現極爲酣暢淋漓。

字體由行書變爲行草,流露出豪邁沉雄的氣勢,正如趙孟頫所說:“東坡書如老熊當道,百獸畏伏。”

這幅作品的書境如 “大江東去” 之開闊,線條有 “羽扇綸巾” 之從容。既有大丈夫之氣,內在陽剛之美,又以天然去雕飾的筆法表達心中情致。

在創作中,蘇軾追求一種 “心忘其手手忘筆,筆自落紙非我使” 的境界,反對任何來自其他方面的束縛。楷書、行書、草書之筆意互用,看似矛盾卻沒有隔澀感,充分體現了蘇軾抒情性格的特徵。

蘇軾抄錄這兩首詩時,不僅將字形完美地呈現在紙上,更通過獨特的書法風格,將詩歌中的意境與情感傳遞給讀者。

讀者彷彿能感受到李白詩歌中那種超脫塵世、追求自由的精神境界。這種文學與藝術的完美結合,使得《李太白仙詩卷》成爲了一部瑰寶。

《李太白仙詩卷》的創作並非刻意爲之,而是蘇軾在聽丹元道士口述太白遺詩時的記錄之作。也正因爲如此,這幅作品才毫無刻意安排,將蘇軾的內心世界最真實直接地展露在我們面前。這或許也是它流傳至今,光彩依舊,並對無數後人產生深遠影響的原因之一。

公元 1079 年,因 “烏臺詩案”,42 歲的他被貶官至黃州地區。經此一番挫折,蘇軾頓悟人生、堪透世俗,在藝術創作上,追求 “出新意於法度之中,寄妙理於豪放之外”。

行筆時,不受技巧的束縛,而是隨着內心的感受而變化。筆觸流暢,墨跡飽滿,充滿動感與起伏,最終達到了 “法則無定” 的境界。

蘇軾所處的北宋時期,人們爲打破 “趨時貴書” 的風氣,開始提倡創造精神,着重闡發 “己意”。

《李太白仙詩卷》正體現了蘇軾 “我書意造本無法,點畫信手煩推求” 的藝術理念。

文中如 “鯉”“可”“光” 等字有明顯的沾墨痕跡,且不在一句話的開頭位置或詞組的開端,彷彿不符合一般的書法創作規律,但這恰恰體現了蘇軾在創作時的自然適意,毫無刻意而爲。

衆多名家對《李太白仙詩卷》給予了高度評價。 元趙孟頫、明代王世貞、蘇軾的弟子黃庭堅以及清王文治等,都對這幅作品讚歎不已。

施宜生更是發出 “頌太白此語。 則人間無詩,觀東坡此筆則人間無字” 的感慨。 此作不僅在技法上精湛絕倫,更在情感表達上深刻動人。 它是蘇軾在特定時期的心境寫照,也是他對李白詩歌的深刻理解與敬仰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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