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的這屆年輕人,躲進江小白
渠道易得性、產品矩陣豐富性、不易醉且容易醒、可玩性……擁有各種特質的江小白,成爲這屆有個性的消費者在不同場景下的精神場所。
“白天喝咖啡提神,晚上喝小酒放鬆。”這句話被小雨用來概括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兩種飲品,少一個就渾身難受。
現在任職的公司規模不大,工作內容雖然多,但勝在氣氛極佳。老闆也是隨性的人,週一上午開會,就丟來半瓶紅酒:“這酒不錯,誰想嚐嚐?”那次開會,小雨覺得心情好極了。
當然,工作時喝酒次數不多,更多的,是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好不容易能癱在家的時候,是和朋友吃飯聊天的時候,是追劇看電影的時候,是壓馬路突然興致來的時候……
“喝一點酒好像更容易放鬆下來,”小雨說,“我好多朋友也是像我一樣的北漂,一個人租房住,工作996,平時神經都緊繃着,想着工作、客戶,只有喝口酒才能想到自己,纔可以有自己的情緒。對我們來說,無所謂在家還是在飯店、酒吧,也無所謂一個人還是和朋友小聚,喝酒好像才能讓自己真切感覺放鬆與自在,有一種‘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感覺。”
這屆年輕人,已經基本實現了“喝酒自由”:喝不喝、跟誰喝、什麼時候喝、喝多少,都可以自己決定。
不過,這就難倒了做酒的企業。
比如,酒品牌要加強對各個渠道的滲透,讓人們無論在何時何地想喝酒,都能輕易買到;要提升口感和品質,既然喝酒不是“求醉”,而是爲了放鬆,那麼口感好、不易醉、易醒酒,就是最基本的要求;還要變着花樣出新品,或者加強酒的可玩性,這樣才能滿足在不同場景下有不同需求的、有個性的年輕人。
這個時候,是不是馬上就有一個品牌浮現在腦海裡——沒錯,就是江小白。
“唾手可得”是重要品質
“我男朋友和我表白那天,我倆喝的就是江小白。”Lluvia說。
2018年的夏天,Lluvia和現在的男朋友約在胡大總店。潮溼燥熱的夜晚,兩個彼時還只是朋友的人滿面油光地啃着小龍蝦,間歇性的幹着江小白。
“爲什麼是江小白?”
“我忘了,但是好像選擇不算多,我又覺得牛二什麼的好像不是我這個年齡喝的,就隨手點了第一瓶。”
“那後來呢?你倆不是喝了兩斤,都是江小白?”
“後來我覺得胡大賣得貴,就說去外面買酒帶進來。走到最近的菸酒店,一眼就看到江小白,就又買了一瓶。第二次我換了個方向,去了另一家超市,酒櫃上最顯眼的還是江小白,乾脆就喝它到底。”Lluvia笑着說,“你知道對於一個微醺的人來說,到哪都能一眼看到的品牌,有多重要麼?就是不用找,一眼就能看到,擡手就能拿到。”
即使在清醒的狀態下,魚團喜歡江小白的原因,和Lluvia也差不多。魚團表示,無論在小飯館、大飯店、便利店還是路邊的夫妻小店,自己經常“遊蕩”或者和朋友日常吃飯的地方,很少有買不到江小白的。
“酒這個東西,要看習慣,比如喝慣清香的,剛喝濃香和醬香就不習慣。同樣是清香,江小白和汾酒味道也完全不一樣。所以我比較喜歡哪裡都能買得到的,不會說我在這家喝了這個,去下一家或者平時想自己買,買不到,那會很掃興。”
魚團接着說:“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吧,江小白產品的普及程度,就跟農夫山泉、可口可樂一樣,就是全國各地哪個角落,可能都能買到的那種,我什麼時候想喝一點,它都在那兒,這就很牛了。”
當酒從商務宴請的正式場合向更多日常小聚場景延伸,再到飲酒場景拓展至一人飲,“計劃性”越來越低,“即時性”越來越強,唾手可得,無意間成爲了酒品牌的重要優良品質。
不易醉、容易醒是基本要求
從前的中國酒文化大多是追求“喝醉”,無論是朋友之間還是商務場合的勸酒,總在一個甚至幾個人都喝醉後,酒局方能結束。
現在,人們的健康觀念有所提高,三五好友日常小聚,或是一人夜晚獨酌之時,酒精帶來的適度放鬆,就是人們更推崇的狀態。這種情況下,特別是在工作日晚上的酒精需求場合中,不上頭、第二天不頭暈,就成爲對酒最基本的要求。
“我倆一人喝了一斤之後,”Lluvia接着講被告白那晚的故事,“我男朋友想着趁我喝醉,悄悄表白一下,沒想到其實那天我沒斷片。神奇吧?平時我肯定早就斷片了。那天不僅記着他表白,我還記得吃完飯回家已經快凌晨兩點了,第二天七點多爬起來去上班,一點事兒沒有。頭不暈,身上也沒酒味。”
“你說有一次去上班,身上的酒味超級大,隔着五米都能聞到,第二天還一整天都沒法工作。不是那次?”
“不是。你說的那次我喝的是白牛二……”
據Lluvia說,由於“又菜又愛喝”,她斷片的次數已經無法計算,甚至有些影響工作(我們不提倡這種做法,還是提倡適度飲酒)。被她親身驗證過即使喝多也不上頭,可以繼續工作的,常見的酒裡基本只有茅臺等高品質醬酒、高年份汾酒和江小白。
魚團說得更直接,江小白喝多少都不會醉。“可能是因爲一般喝的是40°的,度數比較低。不過不容易醉這一點,不知道會不會在有些人眼裡是缺點?”
所謂的易醉、“上頭”,除了每個人體內解酒酶含量和活性不同導致的酒精代謝情況不同,一般是由於酒體中的雜醇、雜醛含量較高,導致飲酒人產生頭疼、口乾等不適的感覺。另外,酒體中酸酯比例不協調、添加劑超標等,也是引起上頭的原因。
就這一點來看,很多好酒之所以不容易醉也不會上頭,就是因爲它們都是純糧食釀造的,並且在技術的代代升級下,最大限度地去雜醇、雜醛,讓酸酯比例協調,更加純粹。在6月1日開始實施的新國標下,只有糧谷釀造、無添加劑的才能被叫做“白酒”。新國標的實施反倒是對江小白質量的一種背書。
小雨認爲,江小白這種酒,對於像她一樣獨居、獨飲的人來說,非常友好。因爲獨居,所以工作日起牀要靠自己,本來牀對人的吸引力已經夠大了,再喝不好的酒,就更容易起不來——而喝江小白就沒有這種問題。
“二兩裝的酒,一個人喝的時候也好控制量。”小雨又補充道。
種類多還能DIY是加分項
“大多數時候我也喜歡一個人喝,但居家快兩個月了每天被迫一個人,還經常‘斷酒’,這就真的很崩潰了。”在上海的Sushi抱怨到。
“所以隔離到現在,我最難受的兩件事情,第一是沒買夠咖啡,第二是不能去酒吧。”Sushi每次跟北京的朋友聊天,都要語重心長的勸朋友,多囤點咖啡,買點自己愛喝的酒。“糟心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我唯一的自我安慰就是今年還是有20天年假,但認真想想,今年是不是可能哪裡都去不了?太難了,如果這時候還不能喝兩口酒,或者說喝到難喝的酒,那真是雪上加霜……”
有一天,正在給朋友樂樂列酒單的Sushi突然說:“其實,你可以囤點江小白。”這可把樂樂嚇了一跳:一個天天張嘴閉嘴五星級酒店、米其林三星,各種威士忌、金酒如數家珍,在英國讀書的時候也堅持找代購加價買日本威士忌,非常“嫌棄”白酒的小資青年,居然推薦別人囤白酒,而且推薦的是江小白?
Sushi支支吾吾解釋道:“前幾天我的‘命’,是江小白給的。”
原來,Sushi前一個月基本沒搶到物資,幸而平時愛囤貨,吃飯不愁,但習慣用來調酒的飲料喝完了,每天只能威士忌加冰。對於Sushi這樣,習慣了每天晚上去酒吧坐在吧檯喝一兩杯,跟調酒師聊聊天,減肥期間寧願不吃飯也要喝酒的人,這樣的日子,真的是一種折磨。
在當Sushi終於搶到了幾瓶飲料,還沒來得及開心就犯了難。平時自己喝威士忌加冰球或者蘇打水,喝金酒加湯力水,現在手裡只有果汁,用哪種酒當基酒喝起來都怪怪的。
居家的難受,和女友在一座城市卻不能見面的煎熬,不知何時才能恢復正常生活的痛苦,各種情緒突然向Sushi襲來,“無法給自己調一杯好喝的酒”這件芝麻大的事,竟差點成爲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然後他就看到牆角的江小白。
那似乎是朋友上次來留下的幾瓶,Sushi一直對它提不起很大興趣,但也沒扔。思考了一會兒,Sushi抱着“丟了不如試一試”的心態,隨便兌了點果汁。
“居然味道還不錯。”Sushi後來評價道。之後每次搶到的飲料,他都用江小白兌着喝,發現似乎都不違和。
“其實我就是喝慣了洋酒,喝完白酒之後不舒服,哪個牌子都一樣。不過這幾次喝‘果汁江小白’,”Sushi堅持不把自己隨手兌的飲料稱爲“雞尾酒”,“沒有不舒服,而且我發現它包容性還是挺強的,有點像洋酒裡的Vodka,本身純淨沒有雜味,配什麼都行。”
雖然Sushi依然堅持,等疫情過去,上海解封,他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喝洋酒和“真正的”雞尾酒,但江小白就這樣從一瓶不在他視野中的酒,變成了隔離日子中的一道光。
樂樂吃下Sushi的安利,開始嘗試江小白的產品。從表達瓶到金蓋,從白酒到果立方、梅見,再到米酒、花酒,從168ml的小瓶到2l裝的大瓶,樂樂晚上工作、跟女朋友約會、週末跟朋友聚會,密集的把他能買到的江小白的產品嚐了一遍,並收集了一些朋友的評價,最終得出結論:
“產品種類全,有各種度數、各種口味、各種規格,是我們一致覺得江小白最大的優點之一。好玩,隨便配什麼吃都不違和,單獨喝或者兌點什麼都不難喝,是最大的加分項。實話實說,我不懂品白酒,覺得白酒都談不上‘好喝’,我的朋友裡和Sushi一樣,因爲喝慣了洋酒而不喜歡江小白口味的人,或者喝慣了濃香、醬香型白酒,覺得江小白‘寡淡’的人,同樣也有。口味嘛,千人千面,不可能統一,但這個牌子就是很有趣,朋友一起可以互動,大家分別做,互相嚐嚐,就有了話題。”
休閒場景,就是沒那麼多規矩,大家可以彰顯自己的個性。可玩性,的確讓輕鬆酒飲場景,變得更加有趣。
從社交飲酒到輕鬆飲酒
“糧是酒之肉”,從前糧食產量低,能吃飽飯是人們的訴求,酒理所當然就成爲一種“奢侈品”。
隨着種植技術、基因工程等科技的發展,溫飽問題基本已經解決,再加上釀造工藝的提升,酒慢慢變成了日常消費品。
而技術發展和時代變遷的同時,必然還伴隨着人們物質、情感等方面需求的變化。
酒是奢侈品之時,基本用於商務、嚴肅社交等場合,這時飲酒多半不是爲了享受,而是一種“需要”。而今,酒變成像可樂、咖啡、茶一樣的日常飲品,許多人喝酒,單純因爲喜歡,或者想進入放鬆狀態。
所以各大品牌近幾年都開始發展性價比更高的光瓶口糧酒,或者更適合一兩個人喝的小酒,以適應涌現的新需求,更好地服務新一代“酒友”。
這一點上,從十年前就始終專注於成爲“新名酒”的江小白,的的確確有先發優勢。經過十年的發展,江小白對用戶日常需求的瞭解,不比茅五洋瀘汾等傳統大牌少。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也有一些需求是始終不會改變的,比如愛酒之人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更傾向於高品質的酒,要口感好,要相對健康。
江小白在這點上也一直在努力。創立初期,江小白就堅持純糧食釀造,無添加劑,不僅自建生產線,現在年產能已經超過6萬噸,存了4.8萬噸老酒,還自建高粱種植基地,用自己篩選的原料,通過不斷傳承和創新古法釀造工藝,來精進產品的品質。
關鍵是價格也不高,大家日常消費也能“輕鬆無壓力”。
年銷量幾十個億,成爲最年輕的全國性品牌。這些事實,本身就是江小白對外界誤解和惡意詆譭最好的反擊。
相比於“新名酒”等漂亮的頭銜,小雨覺得,她更願意把江小白當成一個普普通通、溫柔、隨時陪在自己身邊的朋友。“只要我需要,它都在,能關注我的心情,變成我喜歡的樣子,這比它有沒有名,對我來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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