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有錢人的奇怪癖好,老闆娶老婆包情人卻都不碰,全部便宜我

我是給有錢人當司機的,有錢人玩的多花,你根本想象不到。

昨晚我送新上位的嫩模去見老闆,她在我面前高貴冷豔,對着我老闆卻跪在地上任由擺佈,前凸後翹的嬌軀不安分的扭動着,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可惜,她能得到的,只有一連串響亮的耳光。

直到嫩模漂亮的臉蛋兒被打得通紅,眼裡含淚,嘴角帶血。

我懷疑老闆哪方面有問題,不然他爲啥要用這麼變態的方式,發泄慾望?

01

昨晚那嫩模叫詩詩。

從老闆辦公室出來時,她身上的吊帶裙被撕得七零八落,裸露的白嫩皮膚上佈滿傷痕。

巴掌印兒,掐的,擰的,甚至還有皮帶抽的。

也不知道我老闆腦袋裡裝的什麼玩意,放着這麼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不好好憐惜也就罷了,竟然下這麼狠的手。

嘖嘖,實在是太可惜了。

詩詩身上疼,走的很慢,我忍不住脫了外套想幫她遮一下身子。可我還沒碰到詩詩,就被她惡狠狠的目光給瞪回來了。

她一把扇飛我的外套,咬牙切齒擠出一句,“滾!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給老孃滾!”

罵歸罵,白花花的銀子已經打到卡里,爲了錢,詩詩每週都得見老闆兩三次。

前幾回她心裡還有點期待,覺得老闆能不那麼變態,像個正常男人一樣在臥室裡好好‘懲罰’她。但半個月後,詩詩的美夢破碎,每次一坐上我的車,她就忍不住在後排瑟瑟發抖。

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看得我心裡挺不是滋味兒。

終於有一天晚上,詩詩熬不住了。

那天下着大雨,她跪的膝蓋都紫了,在我的攙扶下一瘸一拐走回車裡,疼的臉色煞白。我看她可憐,專程買了藥給她送到賓館,敲門好久都沒動靜。

我本想往房門口就走,就在這時,房門忽然打開。

詩詩只裹着一條浴巾,溼漉漉的長髮貼在鎖骨上,水珠順着細膩的皮膚,滑進她胸口的弧度中,看得我呼吸一緊。

詩詩也愣了下,但看到我手裡的藥,她的眼瞬間紅了。

“周哥,還是你對我好,你比王總那王八蛋好太多了,我寧願... ...我寧願你做我男人... ...”

她的聲音沙啞,踮起腳尖吻了上來,兩條玉臂纏在我脖子上。

唰的一聲,她身上唯一的浴巾掉在地上,再無遮攔。

“周哥,我冷,你抱抱我好嗎。”

這麼漂亮的女人,說出這麼性感撩人的話,誰能受得了?

我反正是頂不住誘惑。

就算知道她是個風塵女,此時此刻我也忍不住一把抱起詩詩,丟到牀上,給她最直接最溫暖的安慰。

詩詩壓抑太久,纏了我整整半宿,牀單都快被她抓破了。直到天快亮,我倆才摟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

我草!

我一下蹦起來,今天中午老闆要去附屬公司視察,這麼重要的時候,我竟然在賓館裡睡大覺?!

抓起手機,我想給老闆解釋道歉,卻發現自己被從司機羣裡踢了出來,老闆也給我拉黑。

我哭喪着臉發消息給老趙,問他王總這是什麼意思?

老趙是公司裡的老司機,還和我是老鄉,我倆關係處得不錯。他很快回我,“周明你小子瘋球了吧,開着老闆的車,睡了老闆的女人,還耽誤了老闆的大事?

你和那個叫詩詩的有多遠躲多遠,避過這一陣風頭再說吧!”

草,真的完了,老闆全知道了。

王總家大業大,人脈廣,路子野,脾氣還特別古怪。連老趙都勸我跑路,那說明頭上帶了綠的老闆是真咽不下這口氣,要收拾我了!

詩詩被我吵醒,一看手機,也被老闆拉黑。

她反應比我還大,從牀上跳起來破口大罵,“折騰了老孃這麼久,那王八蛋說斷就斷!他自己不行還不讓我找別人了,我呸,王八蛋,想讓老孃給他守活寡嗎!”

罵還不過癮,詩詩紅着眼看我,“周明,你是不是個老爺們兒?要是爺們的話,就給我支棱起來,咱不能讓人這麼欺負了!”

“那你想怎麼着?”我問。

詩詩冷笑一聲,忽然問我,“周明,你知道王總爲什麼愛打女人,卻從不和任何女人過夜嗎?

別人都當他是變態,可有一次他在夜場喝多了酒,我姐妹親耳聽到他說... ...”

“他說,自己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02

詩詩眼中滿是鄙夷,她告訴我,王總之所以飛黃騰達,全是仰仗他老婆的幫助。

沒人見過王總老婆,就連王太太姓什麼叫什麼都沒人知道,可越是神秘,就證明這王太太來頭大,身份地位不一般!

這麼個靠老婆上位的妻管嚴,自然不敢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可男人嘛,誰樂意一輩子守着一個女人絕不偷腥?尤其是有錢男人,根本守不住。

可王總不敢出軌,不能縱慾,心裡堆積了太久的慾望,就逐漸被壓抑到變態。

他對女人的愛,成了恨,既然親熱不行,打罵總可以吧。

詩詩說完,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撫摸她身上大片的傷痕。

“周明,你看看這些傷疤,我好痛苦,你不是也很心疼我嗎?只要從王總那撈一筆大錢,我們就都不用再受苦了。”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我這輩子只屬於你一個,行嗎?”

我被詩詩說動了。

我問她要怎麼做,詩詩想了一會,說王總現在敢翻臉不認人,是因爲咱們手上沒他的把柄。

要是偷腥的事被老婆知道了,王總他還狂的起來嗎?

“周明,你知道王總家在哪吧,咱們現在就去,給他個大大的驚喜!”

詩詩說幹就幹,利索的穿好衣服,塗了鮮豔的口紅,還拿出香水灑在身體各處。

我也把心一橫,開着王總的車帶她去了郊區一棟大別墅。

王總每晚都要回別墅休息,他還給了我們這些司機每人一把備用鑰匙,叮囑我們說無論發生什麼事,哪怕他應酬時喝得醉如爛泥,司機也得負責把他送回家裡。

之前我一直不懂,爲什麼,這棟別墅又偏又遠,王總爲啥對這裡情有獨鍾?

直到詩詩說破了王太太的事,我才明白,王總拼死拼活也要趕回來,敢情是因爲怕老婆啊!

這郊區別墅光看外表平平無奇,但裡面裝修是中式風格,傢俱一水兒的金絲楠木,隨便一個桌椅板凳就價值大幾十萬。

詩詩在一樓大廳繞了幾圈,從包裡翻出一雙黑絲,丟到最明顯的位置。

她又上了二樓,推開主臥的門。

這女人是真狠,爲了演戲演全套,直接跳上牀一陣翻滾,把香水味蹭的哪哪都是。臨走前,她還不忘把文胸脫下來,連同幾根長頭髮一起,放到潔白的枕頭上。

“怎麼樣,像不像剛親熱過?”詩詩笑眯眯的問我。

我說你牛,等晚上王太太回來,看到這一幕,估計直接就氣炸了。

“那算什麼,她那樣厲害的女人,少不了狠狠收拾王總一頓。到那時候,姓王的不敢不掏錢,咱們要多少就有多少!”

詩詩說着又爬上牀,說要拍幾張照片,作爲威脅發給王總。

說實話,我心裡挺緊張,在別人家裡鬼鬼祟祟,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而且詩詩這女人事兒多的很,左搞右搞的,眼看着天都要黑了。

王總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你弄完沒有,我到外頭守着,你趕快!”

撂下這句話,我匆匆下了樓梯,在一樓門口守了半個多小時,詩詩竟然還沒出來!

山裡天黑的早,客廳裡一片昏暗,我急的給詩詩打電話,一連打了三次她都不接,而且我也沒聽到電話鈴聲。

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她已經遛了?

我靠,這娘們想留我在這頂罪是吧?這是把我往王總槍口上推啊!

瞬間,一股邪火順着我胸口蹭蹭往外冒,我站起來就要走,就在這時,樓梯那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

啪嗒,

啪嗒!

一連串腳步聲響起,我身上的汗毛,也跟着一根根豎了起來!

詩詩穿了雙細高跟鞋,走路動靜不可能這麼輕!別墅裡除了我和她,還能有誰?

不會是王總的老婆,那個傳說中的厲害女人吧!

王總已經夠可怕的了,要是王太太發現我帶着王總小三跑到她別墅裡鬧事,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03

“你是誰?”

女人的聲音響從我背後起,又細又軟,還帶着幾分南方口音。

她果然不是詩詩,卻也不像我想象中,包租婆一樣肥胖臃腫的惡毒大媽,那聲音反而很悅耳,很好聽。

我轉過身,因爲太緊張,膝蓋一軟差點沒跪了。

“嫂子,對不住,我... ...”

本來我都要認罪了,可看清王太太模樣的一瞬間,剩下半句話卡在了我喉嚨裡,我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女人只穿了件吊帶睡裙,黑色長髮垂在香肩上,粉粉嫩嫩的皮膚就像羊脂白玉,光潔水潤,看得我恨不能上前摸一把。

而她的臉,更是漂亮得驚人,一看就是純天然沒整過容的。

那是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美貌仙氣,而不是網紅蛇精臉!

本來我以爲詩詩已經算大美女,可在這女人面前,靠整容變美的詩詩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一個是小家碧玉,一個是像電影裡的清純仙女,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你,你就是王太太?”

美人點頭,我更是驚訝,本以爲願意給男人花錢鋪路的女富婆會很醜很兇,沒想到王太太這麼年輕漂亮!

嘖嘖,這麼好的女人怎麼就瞎了眼,嫁給王總了呢?

當着這樣大美人的面,我再也不好意思說謊話,一狠心,把所有實情都吐露出來了。

聽我說完,王太太只是皺眉,絕美的臉蛋上泛起一層悲傷,“我早知道留不住他,可他怎麼能這樣背叛我。就連名義上的夫妻,都不肯和我做... ...”

名義上的夫妻?

我愣了下,合着王總和這大美人兒,連夫妻之禮都沒有行過一次?

怪不得王太太看着還像少女般青春可愛,沒想到,她還真就是朵沒被採摘過的小花兒... ...

剎那間,我心臟狂跳,王總那方面果然不行!

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抵擋住這樣的誘惑,王總非但不憐愛嬌妻,還在外面勾三搭四,簡直蠢到家了啊!

就在這時,一滴淚珠從美人的香腮滑落,她在我面前哭了起來。鬼使神差般,我起身走過去摟住了王太太,用一個吻拂去了她的淚水。

嘴脣觸碰到她肌膚的瞬間,我感覺懷裡的女人微微一顫,一股幽幽的體香,從她衣裙深處蔓延開。

“這麼多年,我都是一個人,他從來沒有主動抱過我,親過我。”

美人的聲音裡,帶着十足的委屈,更多的是慾求不滿的埋怨。

一股熱氣順着我的小腹蔓延開,我心臟砰砰直跳,她把手臂搭在我肩頭上,柔軟的身體貼在我胸口,玲瓏曲線盡顯無遺。

“我對他太失望了,我好難過... ...你願意留下來陪陪我嗎?”

這還用問?

低吼一聲,我雙臂往下一摟,直接把女人給抱在了懷裡!

王太太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要是再不表示示,我還算個爺們兒嗎?

04

把美人抱上二樓,我喘着粗氣,一腳踹開臥室的門。

撕開那條礙事的睡裙後,我忍不住親了過去,她渾身都在發顫,輕輕的推我,聲音顫抖的呼喚我的名字。

不得不說,王總是真廢物。

這美人兒青澀無比,我帶她享受人世間最美好的事,那是我前所未有過的美妙!

我讓她喊我老公,我不願意叫她王太太,索性問美人的名字。她眼裡含着淚花,水潤的紅脣在我耳邊吹起,“老公,我... ...我叫江柔... ...”

人漂亮,名字也格外好聽。

這天晚上的一切都堪稱完美,只可惜我們身下的破牀一直嘎吱嘎吱響個不停,好像隨時都要散架一樣。

折騰了大半夜,我實在是沒力氣了,江柔軟軟地趴在我懷裡,“老公,明天你再來陪我好不好?”

我當然願意,就是怕王總找過來。

江柔輕聲一笑,“他算什麼東西,現在你纔是我老公嘛。”

我立刻懂了,江柔的孃家既然能把王總捧起來,當然也能收回王總的一切!我心臟狂跳,這麼說,我算是傍上富婆了?

說不定,江柔也能讓我當上大老闆,成爲人上人!

懷裡的美人像是猜透了我的想法,輕笑起來,她的手臂搭在我懷裡,輕輕的拍,就像是在哄我一樣。聞着江柔身上若有若無的幽香,我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已經十一點多了。

江柔不知道去了哪,也沒給我留什麼東西。

要不是看到凌亂的被褥和牀單上的點點紅梅,我都要懷疑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春宵美夢。

穿好衣服,從地上撿起手機,打開屏幕的瞬間,我的心跳猛的加快。

公司財務給我打了三次錢,一次比一次多!

這是怎麼了?王總那摳門的老東西都把我辭退了,不可能再發錢給我。

難不成... ...是詩詩的威脅起了作用,這是封口費?

可這也太多了吧... ...

剛想到這,我忽然念頭一轉,不對啊!昨晚江柔那話的意思,分明是把我當成她男人了!

王總算個屁,我纔是江柔的老公,未來公司的老闆!

想到這,我整個人神清氣爽,再看一眼銀行卡里七位數的存款,那是我之前做夢都不敢想象的天文數字!

江柔對我這麼好,我不得好好報答她?

打了輛車回到市區,我先是給自己置辦了身行頭,從頭到腳全是名牌兒。緊接着,我又去了當地最好的酒店,打算大吃一頓。

進門時,門口服務員竟然還問我有沒有預約。

要是換作之前,我估計就被服務員給嚇退了,可現在我卡里有的是錢,他那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看得我格外噁心。

掏出一疊紅彤彤的鈔票,我拿着錢在服務員胸口拍拍,“沒預約,給我騰一張桌子出來,行不行?”

服務員愣住,我又拿出一摞鈔票拍過去,大堂經理連忙小跑過來,一個勁跟我道歉,還訓斥服務員說他不懂事。

聽大堂經理一口一個‘周總’的喊我,我心裡別提有多舒坦了。

之前咱一直是‘小周’、‘周司機’,現在搖身一變也成周總啦!要是真和江柔結了婚,那榮華富貴又有嬌妻作伴的生活,豈不是比神仙還美?

興沖沖吃完飯,我打算給江柔買束花帶回去,剛打開手機,一條新聞就彈了出來。

新聞畫面裡,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和一條金毛狗扭打在一起,那女的無比彪悍,兩隻手掐住金毛狗的脖子,緊接着一口咬下去,愣是把大金毛脖子上的毛撕下來一大片!

我去,狗咬人的事見得多了,我還沒聽說過人咬狗!

05

新聞畫面一轉,狗主人跪在地上哭天搶地,救護車趕來,把咬狗的女人送往醫院,狗主人竟然抱住急救人員的腿,求他們救救自己的愛寵。

可惜,那隻大狗喉嚨被咬得一片血肉模糊,早就沒氣兒了。

狗主人在記者面前眼淚一把鼻涕一把,他說自己好端端牽着繩遛狗,那瘋女人忽然就竄出來,嘴裡胡言亂語的,特別嚇人。

圍觀羣衆也紛紛補充,說那女人絕對有神經病,她衝過來的時候,把那條七八十斤的大狗嚇得連連哀嚎。

這次咬死一隻狗,下次說不定就要攻擊小孩兒了,建議把它關起來,千萬別再放出來禍害人!

新聞放完了,記者說會追蹤報道,我也沒當回事。

這年頭活着太難,心理有問題的人也多,那女人估計就是個‘武瘋子’,不過戰鬥力這麼強悍的武瘋子我還是第一次見。

在街邊轉了半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找到家大點的花店,五顏六色各種鮮花看得我眼花繚亂。

還沒來得及開口,我先聽到花店小姑娘的議論聲。

她倆躲在櫃檯後面,都皺着眉咧着嘴,其中一個短頭髮的哎呀一聲,“快別說了,我怎麼覺得背後發涼呢?”

“誰說不是呢!”扎馬尾的小姑娘輕聲說着,“這瘋女人肯定是中邪了,不過要我說,她們這種當小三的賤女人死就死了,誰讓她破壞別人家庭呢!”

“可這也太邪乎了,不光斷了腿,毀了容,連頭髮都拔光了,聽說這個叫詩詩的之前還是挺有名的模特,她才十九啊... ...”

聽到詩詩兩個字,我瞬間呆住。

那個人咬狗新聞裡的瘋女人,竟然是詩詩?!

我連忙擠過去詢問,花店小姑娘一開始還不想跟我說,我拍出一千塊錢說都買成玫瑰花,那個扎馬尾的小姑娘纔開口。

小姑娘的男友在醫院工作,她得到的一手消息遠比新聞放出來的內容勁爆的多!

她說,詩詩咬死狗被抓住的時候,她整個人是騎在狗身上的,嘴裡還說什麼‘像不像親熱過’之類的話,還一直在喊一個姓王的男人名字。

被送到醫院後,醫生髮現詩詩兩條腿早已骨折,渾身是傷,醫生想要治療,詩詩卻在手術檯上不停掙扎反抗。明明都傷成這樣了,嘴裡還滿是低三下四,討好男人的葷話!

“不光這些,我男朋友說,她不肯穿衣服,連病號服都要脫下來丟掉,還不停拔自己的頭髮放到枕頭上,說要給什麼王太太看!”

“總之,醫生根本束手無策,眼看着是就不活了。據說詩詩口中那姓王的情夫很有本事,硬是把這條勁爆新聞壓了下來... ...”

小姑娘說完,我已經毛骨悚然。

昨天晚上,詩詩並不是拋下我自己遛了,而是瘋掉了!

當時江柔也在別墅,難道是江柔對她說了什麼?不,不可能啊,江柔那麼溫婉可愛的女孩子,哪裡會刁難別人... ...

一時間,我思緒亂成一團,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花店小姑娘包好了玫瑰花,我才醒過神兒來。

一看手機,已經是下午五點半。

我該不該去別墅裡找江柔?

我心裡糾結的很,貪戀江柔那美色溫情的同時,心裡又總想起醫院裡不人不鬼的詩詩。

夜幕降臨時,我還是回到了別墅。

玫瑰紅得像血,嬌豔的花瓣映襯出江柔白玉似的肌膚,她笑着坐在牀頭,朝我勾了勾手指頭。

看着漂亮性感的江柔,我卻沒有半點心思。

“老公,你怎麼了?”

江柔抱住我的胳膊,柔軟的身體在我胸口磨蹭,“老公,你不開心嗎,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我把詩詩的事說了,江柔噗嗤一笑,“哎呀,她死就死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你放心,只要你愛我,我願意把一切都給你。”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在內... ...老公,你願意嗎... ...”

鬼使神差般,我又一次抱住江柔。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體香真好聞啊,比鮮花、香水都要濃郁的多,彷彿要透過鼻腔,滲入我的五臟六腑之中... ...

又是一夜旖旎,第二天我醒來時,江柔照樣已經離開。

穿好衣服,我正要出門,手機卻在此時響起來。

是王總。

他要見我!

06

王總約我在辦公室見面,從我邁進公司開始,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和我視線對視時,那幫同事臉上都帶着奉承的笑,一口一個‘周哥’,‘周總’的喊我,好像很殷勤尊敬。

可我總感覺,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們就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說我壞話。

這種感覺很不好,搞得我心亂如麻。

好不容易到了王總辦公室,推門進去後,坐在老闆椅上的王總衝我笑了笑,他的表情很疲憊,幾天不見就彷彿老了十幾歲。

“周明,你挺厲害的,真沒想到爲了錢,你比我還狠。”

王總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合同,自顧自簽好名,還按了手印。

我湊過去一看,心臟剎那間停住了跳動,那是一份財產贈予協議書,王總要把他的公司,他名下所有股份,甚至他這些年的全部積蓄都無償贈予給我!

這,這也太... ...我驚訝得說不出話,這可是上億的資產啊!

全都送給我?

我做夢都不敢想這麼多!

巨大的餡餅從天而降,我竟然有些心虛,老闆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他還在笑。

“周明,你現在是不是挺得意的?”

“當初我剛結婚那會,我也很得意,覺得自己撿了天大的便宜。”

我下意識想辯解兩句,老闆卻衝我擺擺手,讓我走。關上辦公室門的瞬間,他陰森森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進我耳朵裡,他說,“周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那句話,聽得我心亂如麻!

我想問個清楚,可就在這時,守在辦公室外的那幫同事圍了過來,之前對我愛答不理的這幫人此刻堆滿了笑,各種祝賀的詞充斥在我耳朵裡。

“哎喲,咱公司這是變了天了,以後周總就是咱們的大老闆啦!”

“我早就覺得周明有本事,什麼叫年少有爲?咱周總就是啊!”

“周總,咱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你發達了可不能忘了哥們啊,要不帶咱們去夜店爽一把怎麼樣,讓哥們也感受下有錢人的生活有多快樂?”

我被他們簇擁着拉出公司,剛走出門口,就聽見身後一陣風聲傳來。

那風聲太急太猛,緊接着,是嘭的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

我一回頭,只覺得無數熱乎乎的粘稠液體糊到我臉上,用手擦了一把,腥味撲鼻而來。

那竟然是血!

“啊啊啊——王總,王總跳樓了——”

圍在我周圍的同事尖叫着散開,王總的屍體赤裸裸刺進我眼裡。

從那麼高的公司樓頂墜下,他下半身到胸口幾乎已經撞成一灘爛泥,還算完好的腦袋歪在一旁,臉上竟還帶着那種詭異的微笑!

我感覺到他在盯着我看,甚至耳邊還回蕩着他的那句,“周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知道?

知道什麼?

短短几天之內,和江柔有關係的兩個人全都死於非命,江柔究竟有多大本事?

我打了個寒顫,明明已經是春末夏初,我卻覺得渾身發冷。

從警察局做完筆錄,天已經完全黑了。

我很想找誰說說話,可剛纔還像蒼蠅一樣圍在我身邊的那幫混蛋,現在都對我避之不及,彷彿王總的死是我推下去的一樣。

只有同鄉的老趙湊過來,他盯着我看了好一會,憋出一句,“周明,你現在這模樣,跟十幾年前王總剛結婚時一模一樣。”

老趙明顯話裡有話,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瘋狂追問他什麼意思。

“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見過王總的妻子了?”

我點頭,說江柔到底是何方神聖,看着那麼年輕漂亮的女人,手腕竟然這麼硬,這麼狠?

我剛說完,老趙就冷笑了一聲,笑得我背上汗毛都豎起來了。

“周明,你有沒有在白天見過江柔?”

我一愣,老趙緊接着告訴我,當年王總結婚的時候,他就是開婚車的那個司機。那場婚禮是在半夜舉行的,只有新郎,不見新娘。

身穿中式禮服,胸口戴大紅花的王總娶的,是一張牀!

一張扎着紅綢緞,散發着陣陣幽香的... ...婚牀!

老趙口中的婚牀,和別墅二樓那張牀一模一樣,婚禮之後,王總就像走了狗屎運一樣,不到半年就鹹魚翻身變成人生贏家,他一開始還想偷摸玩女人,可他玩過的女人就像詩詩一樣,全都瘋了,死了!

再之後,王總臉色越來越差,身體也壞了。

他的性格也開始扭曲,最愛用各種極端的方式羞辱漂亮女人,甚至在生意場上遇到女老闆,王總都敢出言不遜,甚至動手去打。

可不管怎麼樣,王總一定要在晚上十二點前,回到那棟放着婚牀的別墅。

也正因如此,他才僱了好幾個司機,爲的就是怕司機失誤,沒能及時把他送回去... ...

說完,老趙看了眼表,臉色凝重的望着我:“周明,你快回去吧,這都十點了,山路難走,我不希望明天... ...見不到你了。”

他勸我回去,可我哪還敢回去?

這江柔,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她到底是人,還是... ...

07

當晚,是老趙把接近崩潰的我送回了那棟別墅。

一路上他都在安慰我,老趙說他年輕時跑長途車,在荒無人煙的國道上一跑就是好幾個日夜,凌晨開車的時候,他也撞到過不少邪乎事兒。

有一年,老趙在國道上看到個出了車禍的小女孩。

老趙看她可憐,就把她拽上車送去最近的醫院,可到了醫院老趙才發現車裡根本沒有女孩,只有一隻血裡泡着的塑料涼鞋!

從那之後,老趙就總看到那小女孩,陰魂不散的纏在他身邊,甚至在老趙開車時從老趙腿間爬出來,死死按着油門不放。

老趙嚇得要死,好在他村裡有個會看事兒的婆子,幫老趙趕走了那小女孩。

經歷過這件事之後,老趙消沉了好幾年,也不敢再跑長途車了,機緣巧合下才認識了王總,給他當司機。

“周明,你再挺幾天,我這就回去幫你找婆子問問,你別慌,王總都是十幾年後纔出的事,你跟江柔還不到一週,肯定沒事兒的。”

老趙說這話肯定是出於好心,可我哪敢信啊?

回到別墅時,已經是十一點半左右了。

別墅門虛掩着,我按了好幾下開關,燈卻遲遲不亮。黑漆漆的別墅裡,隱約傳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還有陣陣幽香。

“老公,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江柔的聲音傳來,緊接着,一雙手從背後環住了我的腰,江柔的臉貼在我背上,“老公,你爲什麼發抖。”

“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她的聲音冷冰冰的,我的心瞬間懸到嗓子眼,一個勁地搖頭。江柔笑笑,拉着我上二樓,“老公,現在姓王的死了,我們倆結婚吧。”

“我想和你辦婚禮,我們堂堂正正地在一起,你說好不好?”

“對了,這次我想穿婚紗,紅嫁衣太老土了,穿了十幾年,我早就不喜歡了... ...老公,你親手幫我穿上白色婚紗,然後和我肩並肩躺在一起,這樣,你才永遠不會離開我,是不是?”

一陣詭異的笑聲從我背後響起!

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拼了命地想跑。

我確定我推開了江柔,衝出臥室跑下樓梯,可我已經跑了三五分鐘,不到二十節的樓梯卻還沒有走到盡頭!

周圍一片漆黑,我一步步向下,彷彿要走到地獄。

忽然,什麼東西拽了一下我的腳踝,我尖叫一聲朝下栽去,掉到了柔軟的牀鋪中。拼命爬起來一看,我躺着的地方就像是口棺材,周圍都用木頭封死,方方正正的,血紅牀鋪右邊還有個穿紅嫁衣的女人。

她,就是江柔!

“老公,你要跑到哪去啊... ...嘻嘻,你和他都一樣,我給了你們那麼多,你們卻都想擺脫我,逃離我... ...可是呀,嘻嘻,哪有那麼容易?”

紅嫁衣上掛滿香囊,那股濃郁的香氣就是從香囊裡傳出的。

然而,再多的香囊都蓋不住江柔身上腐爛的惡臭!

她的臉發紫,皮肉腫脹,腦袋一寸寸的扭過來面對着我,擠出一個扭曲的笑。我眼睜睜看着江柔的臉皮變了形,大塊的皮肉鬆弛脫落下來,眼眶已經承受不住壓力,幾乎爆出的瞳孔還在死死盯着我。

一聲慘叫後,我再也沒了意識。

之後幾天,我每晚都睡在那張婚牀裡。

不管白天我逃到哪去,夜幕降臨後,我都會回到那張婚牀中,和真正的江柔同牀共枕!

我也終於發現,那張總是嘎吱嘎吱響個不停的大牀,根本就是個雙人棺材。江柔的屍體就在牀下右邊,她在等我,躺到左邊。

短短几天,我瘦了十幾斤,精神幾乎崩潰。然而老趙找到我,他還帶來了一個穿黑衣服的老婆子,婆子的眼窩深深凹陷下去,彷彿根本沒有眼珠,皮膚也衰老鬆弛的不像話。

可她一開口,聲音卻洪亮如鍾,一下就穩住了我的心神!

“周明,你答應和她結婚了沒有?”

我連忙回答婆子,說我認清江柔是什麼東西之後嚇都要嚇死了,哪還敢答應啊?

“沒有就好辦,沒有就好辦咯。”婆子說着,吩咐我去買一隻大公雞,還要龍鳳花燭,婚紗禮服,各種糖果彩紙之類的東西。

我問這是要幹啥,婆子那雙沒有眼珠的眼看了過來,她說,“當然是和江柔結婚了。”

我瞬間毛了,真和她結了婚,我還能有命活?

可我沒想到,在婆子的安排下,我竟然真的擺脫了江柔!她如願以償的穿上了婚紗,抱着新郎躺進了那口棺材裡,只不過,新郎不是我。

而是我跑斷了腿纔買來的,一隻養的羽毛鋥亮,活了足足五年的大公雞!

08

婆子吩咐的其他東西都好說,只要有錢不難買到,可唯獨大公雞,讓我犯了難。

現在養雞場裡的白羽雞,短短仨月就能出欄,能活過三五年的全是下蛋的母雞。

就算農村散養戶養的公雞,多半也都閹了,可婆子要的公雞必須三年以上,還不能閹過!

找了好多天,我腿都跑細了還是找不到。白天精疲力竭,晚上還要被江柔嚇得魂飛魄散。

本來我都放棄希望打算等死了,多虧老趙拉我去附近一個村子,剛進村,我就聽到一聲嘹亮的雞叫,還是從一個三層小樓的屋頂傳來的!

那隻雞耀武揚威的蹲在房頂上,養它的老頭一聽說我們要買這隻雞,愁的直搖頭。

不是他不肯賣,他恨不得白送!

老頭說,這雞每天天不亮就打鳴,聲音響的能把全村人都吵起來,而且愛打架,總去叨別的公雞,打的雞毛滿天飛。

別人家留着做種的公雞,全讓這隻大公雞打的蔫頭巴腦,食兒都不愛吃了。別說是雞,就連村裡的狗都怕它怕得要死。

全村男女老少也都恨死了這隻雞,可犯了衆怒的大公雞愣是沒人能抓住。

我聽的無比激動,和老趙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把公雞從房上引下來,用專門捕獵的抄網纔給抓住。帶回去之後,婆子問清我的生辰八字,用硃砂寫到一張紙條上,喂那隻雞吃下去。

當天下午四點多,我把別墅佈置成新房模樣,到處扎滿了紅綢帶,龍鳳花燭也點燃了,顯得非常喜慶。

天快黑時,婆子讓我抱着公雞進臥室,公雞擺在牀上,我人躲在衣櫃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完全黑下來之後,被紅繩封住嘴的公雞拼命掙扎起來,原本在村裡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大公雞,此時像是受到劇烈驚嚇,脖子上的毛都炸開了。

我也很怕,婆子交代過我,今晚上這隻公雞絕對不能發出半點聲音,要是讓江柔發現,就算大羅神仙來了都救不回我的小命!

唰唰唰——

那隻雞不停甩着腦袋,它每甩一下,封嘴上的紅繩就鬆開一點!

我在衣櫃裡渾身直冒冷汗,手指甲都陷進肉裡了,卻感覺不到半點疼痛。

就在那隻雞馬上要甩掉封嘴紅繩時,門,忽然吱呀一聲開了!

江柔的身影從門外飄進來,看到江柔的瞬間,大公雞忽然渾身僵直,再也不動!

“老公,你可真聽話... ...你看我漂亮嗎?”

江柔身上穿着潔白婚紗,笑嘻嘻的朝牀上的公雞張開雙臂,她把那隻雞抱在懷裡,神情和語氣卻像是在擁抱着我。

“老公,你幫我辦的婚禮好熱鬧啊,我真是太喜歡了。”

“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嘻嘻,我們休息吧,過了今晚,我們就永遠永遠在一起... ...”

我眼睜睜看着江柔打開了婚牀,一股惡臭從牀板下面蔓延開來,她抱着那隻雞進入婚牀,躺進了那口夫妻同葬的雙人棺材裡!

自始至終,公雞都像木雕一樣一動不動,江柔帶着笑,一點,一點的合上牀板。

只要她徹底合死棺材,和那隻做我替死鬼的雞結爲夫妻,我就能解脫了!

我屏住了呼吸,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江柔的動作,就在她即將合攏棺材的瞬間,我因爲太過緊張,右手不小心把衣櫃的門弄出了一點動靜!

瞬間,我渾身的血都要涼了!

牀裡的江柔也聽到了動靜,合攏棺材的動作瞬間停住,我胸膛裡的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扒住衣櫃的門偷偷看出去,正好對上了江柔露在外面的一隻眼睛!

她在看我!

她發現我了!

09

和江柔對視的瞬間,我再也忍受不住這極度的恐懼,昏死在了衣櫃中。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老趙拍醒的,他把我拽出去,激動的告訴,江柔已經進入棺材,我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

站在太陽底下,我抱着老趙又哭又笑,發誓要把他當救命恩人一樣報答。老趙心善,不肯接受我的錢,我索性請他繼續當司機,幫我開車,薪水是普通司機的五倍有餘。

繼承了王總的公司後,我嘗試着搞了半年,一開始沒什麼經驗,踩了不少坑,而且坐在辦公室裡,我總想起王總和詩詩的慘狀,時不時就做噩夢。

後來我一狠心,在老趙的建議下來了個大換血,把公司也重新裝修了一番。

果然,從第二年開始,公司生意逐漸好轉,還有了固定的商業合作伙伴。

雖然商場得意,我的情場卻不怎麼順利,經歷了江柔的事之後,我對女人很是害怕,到了牀上總不在狀態。

好在沒過多久,我認識了商業合夥人的閨女。

她雖然不算特別漂亮,但很聰明,特別懂我,還能幫我解決生意上遇到的困難。

我倆一拍即合,很快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一番親熱後,我驚然發現和她在一起毫無障礙,我倆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婚禮如期舉行,我讓老趙請他村裡的婆子來,她可是我的座上賓,必須得好好感謝一番。

然而,婚禮進行到一半,別說婆子,就連老趙都不見人影!

直到婚宴結束,賓客散場,喝得醉醺醺的我纔打通老趙的電話。我剛想罵他不仗義,連我的婚事都能耽擱,沒想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她說是老趙同鄉,老趙回村接婆子的時候出了車禍,人已經沒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又問那婆子呢,她受傷沒有,人在哪裡?

“你說那個神神叨叨的婆子呀,別提了,我們村沒人敢提她!”電話裡的女人嘖了一聲,“幾年前她突然拿了不少錢回村,還沒風光兩天,就暴斃了!”

“據說,她被人釘死在一口大紅棺材裡,她在裡頭撓的滿是指甲印兒,眼睛瞪的大大的,別提多嚇人咯!”

啪嗒一聲。

電話掉在地上,我傻了。

“喂?喂,你是哪個啊,是不是老趙的親戚?他死了還是我家男人幫忙收的屍,你看是不是給點感謝費啊... ...”

電話裡的女人還在叨叨,忽然,一隻手從牀下伸出來,掛掉了電話。

雪白的手指上,還戴着我給妻子買的鑽戒。

“嘻嘻,老公。”

新婚妻子的臉,從牀下探出來,她臉上帶着笑,那麼甜蜜,那麼詭異。

“今天的婚禮我很滿意,不過,老公,這一次可不能再丟下我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