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那些年：89年我師專生分配到市一中，愛上剩女教師卻不能娶
素材/ 源自某人講述
內容及觀點/ 均屬作者原創
我叫趙運，是八十年代中期的那一批師專生。
完成三年的師範專科學業後，我被分配回到本市，當時很幸運的能入職市級中學，並且是一中。
我的很多師專同學，都只能進縣城或鄉鎮的中學任教，工資待遇普遍不算高。
因此我能進市級的中學，其實是相當受他們羨慕。
最主要是那時剛好這個學校師資緊缺，就把我這個師專生錄用進來，否則我只能去級別低的學校。
我在工作分配安排上是順利的，然而感情方面，卻是相當的失意。
我在省裡讀師範學校時，跟一個女同學產生了感情，互相深深愛上。
可最終，她能留省會市任職，在省直機關成爲一名普通的職員，而我哪怕是市級中學的教師，也是跟她有着職業身份上的明顯差距。
剛畢業並且落實工作的時候，我和她還能保持着聯繫，這段感情能維持得住。
可慢慢的，由於和她隔着遙遠的距離，只能以書信互訴心聲，又因爲彼此都工作忙，有時就沒心力寫這個信，因爲下班後都是倒頭就睡。
後來，她在省會市那邊，跟一個男同事工作過程中互有好感，就直接跟我說出來，並且暗示想分手。
我雖然很捨不得她，也只覺得這份感情是我想珍惜的。
但現實真的很無奈，我跟她既然是工作地點的距離那麼遠，又怎麼可能在一起呢，結婚成了遙不可及的夢想。
最終我在信裡對她說，假若她真的有喜歡的人，那我會放手的，並且會祝福她，我不想因爲這份不現實的愛情，而耽誤了她的青春，妨礙了她的未來人生幸福。
我和她也就雙方都在疼惜但又無奈中，不得不分手，互相通了最後一封信，就沒再聯繫。
失戀給我造成的創傷和疼痛，是相當巨大的，畢竟我投入太深，已經跟她山盟海誓，一定要排除萬難，從而奔向一生一世的定情終生，可最後還是被現實無情打敗。
在這一段時期，我上課時總是裝作若無其事，甚至以幽默的形式教學，讓學生們得到好的情緒感染，從而學得更好。
但每當我不是上課以及下班的時候，就黯然神傷，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我的這種情緒處於低谷的狀態，竟然被一個人看出來。
這個人就是我們語文科組的副科組長，楊晴雯，楊老師，她是個已經三十一歲但卻是未結婚的女教師。
我真沒想到，楊老師觀察力這麼的細緻入微，又或者，她是精通心理學，像是潛入到我的心靈深處，從而知道我處於一個感情方面備受創傷的狀態。
但我卻是知道，她並不是專修心理學方面，她的專業是文學，以及同樣是師範學校畢業的。
而她爲啥能看得出我的情緒低落以及爲情所傷，或許只能用一個理由來解釋，那就是，她很關心我。
一個不關心我的人，哪怕是跟我再接近，每天跟我從早到晚相對着，估計她不會看得出我內心的悲慼以及感情方面的失意。
在某一天，楊老師她在科組裡四下無人的時候，靜靜走到我跟前，對我關切而小聲地問：“趙老師，你這是怎麼了，這幾天你好像神不守舍似的，是不是有一些心事？”
我望向楊晴雯老師，只感到她的眼神當中，透着溫暖，就像陰暗冬日裡的陽光，讓我冰冷的內心有一股暖融融的感覺。
然而，我卻苦笑着回答說：“楊老師，我沒啥啊。”
讓我沒想到的是，楊晴雯老師卻笑着對我說，她看得出，我一定是有心事，並且極可能是因爲感情方面的問題而苦惱，因此她很想安慰以及幫我解困解惑，讓我說出我的心事，這樣我會好受一些，她是保證不會跟任何人說。
不知爲什麼，我平時總是不想對學校內任何人說起我的私隱。
但面對着楊晴雯老師，我只覺得，她是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因此我就把自己跟初戀對象的那些感情經歷，以及過往的點點滴滴，都說出來，並且問她，假若她是女的，她是否覺得我有做錯的地方。
楊晴雯不斷的靜靜傾聽，時不時就笑着點一點頭。
她在我說完這一切後，就對我說，我並沒有做錯，這些情況，是現實的無奈，因此我不必介懷，並且戀愛當中的挫折，很多人都會經歷，我會很快就好起來，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積極的面對人生。
當我跟楊晴雯經歷這半個小時的交談，我只感到心裡舒服得多，只想着，她簡直就像個心理醫生，能把我的心扉打開，然後進行了一番治癒後，讓我變得豁然醒悟似的。
並且，楊晴雯暖心的說話，其實是觸動着我內心，讓我對她產生一陣陣的強烈的感覺。
可惜，我卻只覺得，跟楊晴雯有着太大的年齡差距，我這年才二十二歲，而楊晴雯老師，已經是三十一歲。
她在學校裡，也是夠另類，夠特別，也是夠奇葩的。
我知道，在學生羣體當中，他們暗暗把楊晴雯老師叫作“師太”，甚至有人把她稱爲“女孔乙己”，只因她的打扮是相當傳統以及一成不變的。
她喜歡把頭髮都紮起來，弄成一條粗辮子。
並且她走路也是相當的傳統淑女風，相當的溫文爾雅，彷彿走得稍爲歪一點，走得太快，都是影響到她那文藝女性的形象。
而她在上語文課講起文學詩詞時，更是雙目微閉，相當的陶醉，像融入到古時代的那個世界之中。
再有就是，她已經到了三十一歲的尷尬年齡，還未婚，沒有對象，甚至從來沒有見過她談戀愛，有男人跟她結伴同行之類的，因此也難怪學生們會暗地裡取笑她，給她那樣的稱謂。
我始終想不明白的是，其實楊晴雯她長得五官標緻，絕對的美人，並且膚白身材好，她爲啥就一直沒談戀愛，拖到了三十一歲還沒結婚。
當我剛來這個市級中學報到的時候，我初次見到楊晴雯的那一刻，甚至爲她的容貌而傾倒，後來知道她比我大這麼多年，我才放棄了對她的所有幻想。
我其實本人是不在乎戀愛對象比我大多少歲的，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真跟某個大我很多的女性談戀愛，並且談到婚姻的地步，那麼我是必須要帶回家去，讓我父親見一見，從而得到他的首肯，讓他也滿意，我才能跟這個女性結婚成家。
這得說一說我的家庭情況，還是有些特殊的。
我母親其實很早就過世，而我下面，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是父親他通過當醫生收一份工資，把我們三兄妹都撫養長大的，因此我一直對父親是相當的尊敬，也知道他作爲一個男性，通過從醫，收微薄的工資，能養大三個兒女，是多麼不易。
他也一直沒有再婚，因爲要爲我們三兄妹找一個繼母，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最終他就乾脆不找了。
他的工作單位是縣級市的人民醫院，離我工作的地級市僅僅是半小時的車程，因此我是可以經常回家去探望他的。
而他從二十二歲開始從醫，當了三十三年的醫生，卻一直沒能晉升到副主任醫師。
這個職稱似乎成了他無法跨越的門檻，也是他多年來一直的心病，在他看來，他的根本問題在於，沒能擁有關係背景，因爲他是農村出生長大的。
正因爲這樣，父親一方面相當重視我們三兄弟的學業，另一方面，也很重視發展社交關係網，他也教我們如何更好的發展關係以及處理各種關係。
他認爲，我現在能進市級中學當教師，這是值得他高興的事，因此他也想從他的朋友當中，找到一些朋友的女兒，看是否正在找對象，從而幫我去物色對象人選。
畢竟我作爲一個市級公辦學校有編制的教師，還是很好找對象，再加上有他這個醫生父親，想找個門當戶對的女性談戀愛，之後結婚，這是他的心願。
在他看來，我這婚結得好不好，也關乎到他在醫院裡的工作以及關係網，還有就是我弟弟和我妹妹的未來前途。
換一句話說，他認爲，我如果要結婚的話，最好是對家人有利，對我自己也有利，能攀上一些關係的，最好是找到一些單位領導的女兒或堂侄女或親戚等。
因此我哪怕曾經一眼就看上了楊晴雯這個大齡美女教師，我也不敢對她有任何的想法。
因爲我知道，我父親不會把楊晴雯視爲一個理想的兒媳婦，並不僅僅因爲楊晴雯比我大了足足九年，還因爲楊晴雯的出身以及家庭。
我已經打聽出，楊晴雯是出身農村的，她父母都是農民，而我的父親，他雖然是一個縣級市人民醫院裡的普通醫生，可他是不會同意我跟一個父母都是農民出身是農村的女教師結婚。
畢竟在他看來，我作爲他的兒子，可以說是才貌雙全，年輕才俊一個，絕對是能在他的朋友關係網裡，找到合適的門當戶對的對象，從而讓我的婚姻，給一家人都帶來有利的好處，而不是隨便找個女的，就草草結婚。
我深知父親的不容易。
我們家就靠他當醫生養活一家子的，他想讓我們這些子女們，能過得更好，獲得更好的工作機會以及地位，因此就想攀些關係，這是無可厚非的。
正因爲這樣，我對楊晴雯產生的感覺，就被我壓制在心底了，我從沒想過要帶她回去見我的父親，我父親肯定反對，甚至是強烈反對我娶一個大這麼多的女性。
然而在某一天，我卻只覺得我此前的一切想法都已被改變，我也迅速的愛上了楊晴雯這個三十一歲還未婚的女教師。
那是我失戀後的三個月，我已經逐漸從感情陰霾中走出來，處於一個感情空洞期。
某一晚我特別的難以入睡，就走到宿舍樓的外面，意外的發現，幾百米之外的操場那邊，似乎有人在跳繩，並且還像是個女性的身影。
我心想，這到底是誰呢？
都快十二點了，還有人在學校操場的一個角落位置跳繩？她這是跟我一樣，很難睡得着嗎？
結果我一直走過去，當我看清楚這個女教師的身影和模樣，就驚愕住了，因爲這正是楊晴雯老師。
她沒有穿平時的教師工作服，反倒是穿了短褲和運動衣，因此顯得格外的青春活力，在月光下，就更是讓她的肌膚相當的顯白。
她看到我的出現，笑了，並且問我：“趙老師，你怎麼來這了？你也是睡不着嗎？”
我苦笑了一下，點頭並對她說，我確實是睡不着，真沒想到，她這麼晚了，還在操場這裡跳繩。
她就說，她也是在這三更半夜的，難以入睡，再加上她想保持身材，否則的話，她怕會變得肥胖，身材走樣變型，日後就更難嫁出去了，把身材練好這一點，她還是可以努力的，緣份方面就不是她能撐控，不是她能冀求的。
我聽後只覺得她相當的坦率和直白，把心裡話都說出來。
她就問我，有沒有興趣和她一起雙人跳繩，不知道我以前讀書時，有沒有跟女生一起這樣跳過？
我即時回憶起自己初中讀書時的美好時光，那個年代，我們男女生確實是經常一起跳繩，兩個人互相配合，總是相當的愉快並且害羞，因此我真的很想懷緬過去的舊記憶，看是否能感受得到當年的美妙感覺。
最終，我就點了點頭，笑着走到她的前面，和她一起配合着跳起繩來。
剛開始的時候，我和她配合得不是很好，總是出錯，我和她都笑了起來，接着我和她就調整了一下節奏和步伐，結果就一起跳得相當順暢，配合得很好。
我竟然最後跟她足足跳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覺得累，甚至意猶未盡，想跟她繼續跳下去，從而一起感受這份愉悅。
然而，我們都知道，還是要停下來了，畢竟太晚的話，讓學校裡的其他教師或學生，看到我們倆男女教師在這跳繩，可能會傳開來，以爲我們怎樣，最終傳爲謠言，那可是對我們倆都有影響的。
“趙老師，我們到此爲止吧！”楊晴雯雖然有些失望和失落，可她還是停下來，把繩子收拾好，準備和我一起離開。
在這個時候，她拿出一塊乾淨並且帶着香味的手帕，在我的額上以及臉上抹，把我流出的汗都抹乾。
這讓我只感到，她是個相當體貼入微的女性，我體驗到前所未有的關懷和溫暖，心想也只有我的母親，纔會這樣的關心我，而我是個很早就失去母親的男孩，因此內心也格外的激盪。
在我和她一起並肩走回宿舍樓的時候，走到一個斜坡位置，她看到我走得不太穩，立刻伸手扶住我，接着又馬上縮開手，因爲她知道這是不太合適的觸碰。
我心想，她實在是太能觸動我內心的女性，也只有她這樣的成熟女人，能時刻對我體貼入微。
如果是跟我同齡或年紀比我少的女性，是不可能這樣細心的，我以前的戀愛對象，就是跟我同樣的年紀，不會這麼的細緻入微的關心我。
那一夜，我回到宿舍後，雖然更難以入睡，但我的內心感受是美妙的，因爲我心裡竟然一直就只有楊晴雯的貼心細語以及她的柔情似水。
最終我想來想去，只想着，哪怕我父親不會喜歡楊晴雯這樣的女性當我媳婦，我也要爲自己心中的那份真愛而爭取。
楊晴雯在等待着愛情，而我是可以給予她愛情的人，同時我也需要她這樣一個愛我的女人，需要這一份愛，那麼我就啥不能打破內心的桎梏和心理障礙，去熱熾的愛呢？
我甚至下決心，以後帶楊晴雯回去見過我父親後，我麻辣燙要娶楊晴雯爲妻，讓她當我的老婆，我父親哪怕剛開始不喜歡，估計也會慢慢接受的。
最終到了第二天。
當我上了這天早上的課，到中午的時候，我就在學校飯堂的一條林蔭道，一直等楊晴雯的出現，等到她經過的時候，我就把她叫到一個角落位置，向她表白，我想跟她談戀愛。
她很是意外，雖然很驚喜，但她認爲，我不像是認真的。
畢竟我這個年輕的男教師，可是比她年輕了整整九年的，她都三十一歲了，我才二十二歲，這可能嗎？
我卻相當認真的對她說，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就怕她不願意跟我投入到這份愛戀之中，我現在已經愛上她，因此如果她不敢，那麼我會很痛苦，跟我此前失戀的感覺估計是一樣的。
最終她轉過身，思索了好一會後，就答應我，決定當我的戀愛對象，從而看是否能談戀愛談出一個結果來。
就這樣，我這個剛分配來任教的男師專生，跟學校裡有名的剩女教師楊晴雯，談起了戀愛，並且公開化，成了一對戀人，出雙入對，不顧任何人怎麼看待我們的年齡差距。
當我真正跟楊晴雯相戀後，我才知道，她是多麼的值得我去愛，我跟她之間的精神靈魂，是多麼的契合，因此我和她都互相深深愛上對方，只覺得愛到不能自撥。
我最終跟她談了整整五個月的戀愛後，決定要帶她回我的家那邊，也就是我父親跟弟妹住在一起的縣級市，見我的父親，從而讓他首肯這段婚事。
只要我父親同意，那麼我就和楊晴雯一起去領證註冊，正式成爲一對教師夫妻。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正當我和楊晴雯都計劃着在哪一天請假時，我父親卻打電話到我們學校，從而讓我被傳喚去接電話。
我跑到學校的教務樓電話室，接聽後，聽到父親在電話裡對我說：“阿運，你今晚回來，我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談！”
我一聽，就對父親問，什麼事。
他卻只是叫我回去後到時才說，反正現在電話裡也說不完，這天剛好是星期六，因此我放假就應該回去。
我最終也沒再問，而他就掛了線。
我跟楊晴雯商量這個事，說要不現在我立刻帶她一起回去，見我的父親，可她卻說，這樣太唐突了，她也沒有心理準備，並且我父親既然說叫我回去說個事，那麼也就不方便跟我一起回去。
我也就獨自回去了，當我回到家中，發現家裡來了兩個客人，即時驚呆了。
我父親就對我說，這是他所在縣人民醫院裡的一個醫務科長樑叔叔。
而旁邊的那個姑娘，是樑叔叔的女兒樑芳，剛讀完大學，已經在一個事業單位實習，工作落實下來了。
我不禁心想，這個場面的節奏，是父親想讓樑叔叔的女兒樑芳，跟我互相認識，然後談戀愛嗎？
最終我只好尷尬地笑着，坐下來，跟樑叔叔以及樑芳都聊了一下，算是認識上。
而我父親就不斷笑着，他是在努力着，極力的說我這教師工作如何好，是在市一中裡任教的，跟樑芳是年紀差不多，都是剛出來工作。
我一直沒說話，心裡知道父親在爲什麼而努力。
樑芳是個很可愛並且笑起來很甜的姑娘，如果我沒跟楊晴雯認識上並且已經互相愛上，那麼我也會喜歡樑芳，並且跟她談戀愛。
但現在我卻是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因爲我心裡只有楊晴雯，我既然決定要娶楊晴雯的話，哪怕樑芳再漂亮，她工作再好，以及她父親在醫院裡的職務再高，我也是不會改變那個決心以及婚姻想法的。
最終，樑叔叔和樑芳就在作客了兩個小時後，愉快地離開了，他們顯然沒看得出，我其實一直拘緊的敷衍着。
而我父親在樑叔叔和樑芳離開後，就對我說，樑芳不錯吧，我沒有對象，那麼跟樑芳談戀愛，並且儘快結婚，是他最期望的事，樑叔叔也同樣希望有這麼一門親事。
我在那一刻定住，只感到內心無比的糾結和困惑。
我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向父親說出，我已經在我的學校那邊，深深愛上一個年紀大九歲的女教師，並且準備結婚。
可最終，我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大膽地把內心想說的一切，都對父親說出來，並且說，我真的做好了跟楊晴雯結婚的準備。
父親即時臉色大變，他說，他好不容易幫我找到這麼合適的姑娘，並且是他所在醫院裡一個領導的女兒，我卻是要違揹他的意願？他只想問我，我知不知道他有多不容易？
我在那一刻流出淚，對他說，我知道他這個做父親的，靠當醫生收一份工資，把我們三兄妹養大不容易，並且我現在成了一個教師，也是他悉心栽培的結果，我應該報答他。
但我真的愛上楊晴雯這個女教師，這是真愛，只希望我父親能理解，也接受我要爲自己的人生幸福，而作出這麼一個決定。
我父親說，他完全不能理解，我爲啥要娶一個年紀比我大九年的女教師，他只覺得我一時頭腦被所謂的愛情衝昏了，只希望我能理智一些。
我卻對他說，這不是一時的衝動以及我被衝昏頭腦，我是經過深思熟慮，一定要爲愛情而結這個婚，娶楊晴雯。
最終我們父子倆雖然沒有爭吵，但談來談去，雙方都不能理解對方，我也就說，這晚我要重新回到學校宿舍那邊去，不想待在家裡。
我父親顯然是生氣了，他並沒有攔阻我，只是含淚叫我再好好想清楚，反正這個事情，他仍然是會反對的。
回到學校的宿舍樓後，我就把楊晴雯約出來，把我這晚回去見我父親並且面對的一切情形，都說出，並且對她說，我哪怕跟父親的關係鬧僵，也是堅持要跟她在一起，不會跟她分開的。
那一刻，楊晴雯流出了感動的淚水，她沒想到，我會對這份愛這麼的執着，可她真的擔心，我跟我父親這樣鬧下去，會讓這份父子感情變差，她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提出，她想跟我回去見見我的父親。
我卻心裡想，現在父親氣還沒消，估計我現在帶楊晴雯回去，也會是我不想接受的結果，他會反對，因此，我就對楊晴雯說，還是等一些時間再說。
結果，在過了半個月後，我卻遭遇了車禍，是在學校門前的幾百米處。
當我被緊急送到學校所在地附近的醫院時，我已經不省人事。
當我甦醒過來時，已經是幾天後，我的全身被包紮了很多繃帶，而在我的牀邊坐着的，是楊晴雯，她看到我睜開眼睛，流出激動的淚水。
而我再往病房的四周望了望時，竟然意外發現，我父親也來了，並且他就站在我前面幾米處，眼裡含着老淚，似乎爲眼前的一切而感傷不已，但卻是努力的控制住情緒，沒有哭出來。
“爸，我－－”我只想向父親說一些道歉認錯的話，心想他現在看到我這個樣子，一定是心痛不已。
我父親卻走到我跟前，他對我說，他看到，楊晴雯這個女教師，也就是我的戀愛對象，也可以說是我的未婚妻，在我入院後，一直守候在我的身邊，並且做了很多關懷我的動作，給我蓋被子，以及爲我準備了拖鞋，還有就是買了粥以及燉品等食物，這讓他只感到，楊晴雯會是我的一個好妻子，會對我一生一世的照顧。
“阿運，你自小就缺乏母愛，如果你要跟這位姑娘結婚，我也不反對了，我不應該爲了我自己在醫院裡的位置，而讓你作出一些不能作出的選擇和決定，你的婚姻幸福，纔是最重要的。”
父親說完後，把我的手，牽到楊晴雯跟前，讓我和楊晴雯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我在那一刻喜極而泣，只想着，父親的這份父愛，我是可以深切感受到的。
後來，我和楊晴雯就去領證結了婚，成了幾十年的夫妻，最終歲月時間證明，我的決擇是對的，我只感到自己的婚姻，是比我身邊無數人都要幸福得多。
而父親也在退休後，能在縣衛生部門有一份閒職，他只想着，他當初有點傻，畢竟他都快退休的年齡，爲啥還想着通過我的婚姻，去攀上什麼關係。
如果他當年逼着我放棄一個我深深愛上的戀人，那真的是讓我一輩子怨他，那樣我就得不到現在的好妻子以及婚姻幸福，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我也深深感激他這個父親，捨棄他的喜好和個人利益，給了我足夠的戀愛和婚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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